她没有躲闪,大胆地迎了上去。早在病好后,她便想这么做了,只是一直碍于脸上的印记才按捺下来。回京后脸上的印记消了,却又赶上太子秋狩受重伤,直到今日才见到太子。
宋蝶也知道自己是有些迫不及待了,但她不想再等了。
韶华易逝,更保不准哪日又会发生什么意外,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当下,不去想什么身份世俗将来等等,遵从自己的心意,以免日后留下遗憾。
宋蝶本以为自己已经够迫不及待的了,没想到太子比她更急切,甚至不满足于唇瓣相依,撬开她的唇齿,近乎扫荡一般汲取她的一切。
宋蝶险些喘不过气来,又听到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忙推开了太子,见太子一双凤眸幽深得吓人,似是要将她吞掉一般,宋蝶红着脸道:“有人来了。”
下一瞬她就身体腾空被太子一路抱回马车,一到马车上,太子便将她压到厢壁上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宋蝶勉力回应着,直到察觉到被什么东西硌着时,她才连忙将太子推远了些,惊慌道:“不要在这儿。”
不让在这儿,意思是在别的地方就可以了?
顾玄启听出她的话外之意,本就如点漆般的眸子又深了深,他一把将她抱到腿上坐好,抚着她的头发道:“乖,孤现在不碰你。”
然而他口中的不碰,却是先如蜻蜓点水一般从额头一路往下吻到锁骨。后又含了红梅抚了蜜桃,若有桃汁,怕是连桃汁也要被他尽吮了去。
顾玄启见小妇人微仰着头,露出天鹅般纤长的脖颈,红唇微张,发出细碎的喘息声,神色迷离,脸颊上透着迷人的晕红。
他看着眼前美景,险些控制不住,只强行忍耐着,朝车外喊了声:“再快些!”
今夜赶车的恰好是袁锐,他早在听到车里的动静时便红着耳根加快了些速度,却又要保持马车平稳不敢太快。这会儿听到太子吩咐,才一扬马鞭以最快的速度急驰回别院。
一到别院门口,顾玄启便拢住宋蝶的衣裳,将她抱下马车,大步回了房间。
将宋蝶放到床上后,顾玄启扯下帘帐,低头问她:“你当真准备好了?”
宋蝶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待衣衫一空感到凉意时,才想起来什么,忙用手撑住太子胸膛:“殿下的伤,不碍事吧?”
但很快,太子便身体力行地让她明白了碍事的不是他的伤,而是她自己娇弱的身子骨。
当她险些晕了过去,又在浴桶中清醒几分,却又被折腾得连那几分清醒都没了时,她不禁想到在街头上看到的火树银花,她感觉自己现在脑子里便迸满了银花,让她压根无力去思考其他任何事情。
这一夜,宋蝶也不知泡了几次浴桶,直到五更钟声过,公鸡都似乎打鸣了,她才彻底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