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蝶顺势将他抱到怀里亲了一口:“棠棠今天在家有没有乖乖听奶娘的话?”
“棠棠最听话了,娘下次出门时带棠棠一起出门好不好?”棠棠奶声奶气道。
“好,下次娘带你去城外插秧。”宋蝶笑着答应他。
“什么是插秧?”棠棠不解地问。
“插秧就是把秧苗插到田里,等过几个月,就会长出我们平时吃的大米来了。”宋蝶解释完,又道:“不过插秧时很可能遇到会吸血的蚂蟥,你怕不怕?”
“棠棠才不怕,它要是敢吸我的血,我就把它一脚踩死!”棠棠扬着小下巴道。
“蚂蟥在水田里可是踩不死的,只能用力把它拍晕扔掉。”宋蝶纠正道。
“那我就把它拍死,像拍蚊子一样,反正不能让它吸我的血。”棠棠鼓着脸颊说,他最讨厌一咬一个包的蚊子了,蚂蟥跟蚊子一样吸人血,一定跟蚊子一样讨人厌。
宋蝶心想,等他真的见到蚂蟥,怕是只会被吓哭,毕竟蚂蟥比蚊子大多了,也吓人多了。
那日永平侯府的赏花宴上,宋蝶献上的一捻红虽没拿到前三甲,却也小出了一番风头。也因此,这几日殿春花行的生意好了许多。
这日,宋蝶正在二楼教一些慕名而来的富家小姐插花,就听窗外传来动静,
到窗口一看,就见外面一名穿着胡服的年轻女子正骑着马扬着马鞭追赶一名年轻男子,每每要追到时又故意放慢速度,只一甩马鞭发出破空的响声,吓得前面那男子屁滚尿流地往前爬,像是猫捉老鼠一般故意戏耍那男子。
宋蝶只觉得年轻男子背影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
这时,旁边一位富家小姐惊叹道:“呀,那不是荣安郡主吗?她怎么敢当街纵马伤人?”
“荣安郡主向来跋扈,纵马伤人有什么稀奇的?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可怜鬼得罪了她,被她如此戏耍?”另一位富家小姐道。
宋蝶听她们这么一说,才想起那年轻男子是谁,应该就是荣安郡主的未婚夫,广阳伯世子赵翔。
只见那赵翔回过头来,冲马上的女子怒声道:“荣安,你不要欺人太甚!”
荣安郡主一扬马鞭抽了过去,在赵翔面上留下一道血痕,她不以为意,只冷笑道:“赵翔,你敢背着本郡主和曾五娘有染,就该料想到有今天的下场。”
赵翔捂住脸气愤道:“我都跟你解释过了,那只是一场意外,是那曾五娘下药陷害于我。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信我?”
“那曾五娘有你贴身之物,你二人显然是早已有了私情,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蒙骗于我,是当本郡主好欺负么?”荣安郡主说着再次扬起马鞭朝他甩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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