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蝶离开后,顾玄启的脸色阴沉得能下暴雨,但还是取了信物让袁锐到县衙去走一趟。
袁锐走后没多久,萧成逸从院外慢悠悠地晃荡进来,手里还拿着个香囊。
“表哥,这扬州城果然出美人,我不过是到街上随意走了走,就遇上一位卖汤饼的美貌小娘子,那一手擀饼的功夫简直出神入化。而且她不光会做汤饼,还会做香囊呢,看看,这就是她送我的香囊,是不是很好看?”萧成逸举着手中的香囊问他。
顾玄启见那香囊针脚粗陋配色也俗气,深深怀疑起萧成逸的眼光来。
“你很闲?”顾玄启淡声问。
“啊?”萧成逸愣了下。
“没事做就去盯紧于府,或者看看武宁军行到哪儿了,此行来扬州是为了办正事,不是让你拈花惹草的。”顾玄启斥完,转身回了房。
萧成逸很疑惑,那些事明明都已经安排人做了,为何还要让他去做?他今日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太子表哥?竟然还斥责他拈花惹草?天可怜见,他来扬州后统共就招惹了两朵花,第一朵还被表哥给截了去。
赵家,宋蝶虽然得了太子的允诺,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安,就派了马车去县衙外候着,等秋篱郝冬一出来就把他们接回来。
所幸还没到天黑,秋篱和郝冬就回来了,见二人没什么大碍,宋蝶这才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后怕道:“秋篱,我不是叮嘱过你,让你别轻举妄动,我自有法子解决,你怎么还是这么冲动?还有郝冬,你行事这般鲁莽,平白遭受牢狱之灾不说,衙役的差事也弄丢了吧,以后可怎么讨生活?”
“只要少夫人不嫌弃,我以后就给少夫人当护院,绝不让宵小之徒滋扰少夫人。”郝冬傻笑道,其实章知县特意挽留了他让他留在县衙继续当衙役,但他私闯章府后院,也没脸再在县衙待了,就给拒了。
“也只能如此了。”宋蝶叹气道,以郝冬的武艺,在赵家当护院实在是委屈他了。
这几天害得身边众人为自己的事担惊受怕,还害得秋篱郝冬经受牢狱之灾,为了祛祛晦气,宋蝶决定请她们上玉珍楼好好吃一顿。
棠棠知道要去玉珍楼后,兴奋得手舞足蹈:“我要吃玉珍楼的蟹粉狮子头!”
上一次去玉珍楼用膳还是半年前,没想到棠棠居然还记得他当时最爱的蟹粉狮子头,宋蝶摸摸他的头,宠溺道:“好,想吃什么娘都给你点。”
眼看快天黑了,一行人去到玉珍楼,要了个雅间,宋蝶让每个人都点了一道最爱吃的菜,点完后她又帮棠棠补充了几道好克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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