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古的房东是个离了婚的Omega,从前妻那儿抢走了一栋公寓,谁说起她都说她精,那是吃不得一点亏的人。房东人叫阿谀(意为说好话),说的话可一点也不中听,按照她的话说就是:“老娘前半辈子把该说的好话都给说了,下半辈子是用来享福的。”
生意人不是什么慈善家,元古妈刚死的时候,阿谀挺嫌晦气的,还想把小元古赶走,顺带把那单人间涨个价。可元古嘴甜,还偷摸摸从奶茶店顺下当天的剩料,给阿谀做了一大杯奶茶。再加上叁楼的水管坏时,阿谀正想打电话叫水管工,小元古冒着水流冲上去就把水管修好了。
元古干活尽心尽力,用起来还方便,特别是她脱下外套露出少女才有的白嫩肌肤,阿谀觉得她用起来肯定非常“方便”。
元古的房租没有涨过,但她同样让阿谀少了很多烦心事,有什么修理有关的事全都丢给了元古,让阿谀一下子清净了下来。
元古和阿谀一样住在一楼,二楼以上几乎是套间,里边住着陪读的家庭。顶楼一整层是日租房的单间。阿谀除了元寒那个小单间占了一整层楼,据说她还在地下室里修了家庭影院,不过没有房客真正进过阿谀的屋子。
阿谀喜欢每天早上起来,从窗台望外瞧,她能欣赏到对面的元古光着大腿走来走去。她心里会想着:「真是个漂亮的Alpha。」
阿谀倒不至于做出什么偷Alpha内裤的事,但是每次到后院里晒衣服,看到元古晾在外面的内裤,总忍不住多看几眼。她的脑子里总是浮想联翩,之后又警告自己,睡未成年Alpha犯法。
睡是睡不到了,开黄腔调戏一下小Alpha还是可以的,第二天就能看到昨天收下的内裤又洗了一遍。阿谀还总喜欢拍拍元古的屁股,她倒是很想让元古把裤子脱了再拍。
元古一直忙活着养自己,没什么时间谈恋爱,阿谀估计这个小家伙发情期都得靠手渡过,青涩健美的Alpha,保留着初夜肯定干净又美味。
「真想把她拐到床上生吞活剥了。」阿谀想着。
之后阿谀就高兴不起来了,元古带回了一个稚嫩的小孩回家,还带着那行李,看样子是要长住下去了。看到小一号的内衣挂在外面,阿谀牙都要咬碎了,好不容易等到苹果快熟了,却被其他人捷足先登了。
阿谀考虑着要不要给元古涨个房租,或者使计把她那小女友赶走时,元古就找上门来了。元古穿着短袖,露出洁白的胳膊,阿谀偷偷瞧了几眼,而后没好气地对元古说:“找我有事?你这个月的水电费还没给呢。”
元古维持着笑容,她不知道为什么房东突然对她如此冷淡,而且水电费不是她想拖欠的,她自然而然开口说道:“之前不是免了我的水电费了么……”
“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合同上可没有写这事儿,该把你前面拖欠的水电费都交了。”阿谀拿起计算器就开始按,她说:“看在我们的交情上,前几年的就算了,就算去年到今年的费用吧……”
计算器不停报数,元古听得心惊胆战,她可拿不出这么一笔钱,房东想现在把她赶出去都行。
她连忙握住阿谀的手,说道:“姐,你知道我拿不出那么多钱的。”
阿谀听到高中生年纪的元古喊她姐,心里顿时舒坦多了,但她还是说:“你拿不出,叫你小女友拿啊。”
元古听到小女友还反应了一会儿,一拍大腿说:“谀姐这不就误会我了吗?那哪是我女友啊,那是我妹妹!是不是看起来特别小?那小孩才读初叁呢,就在附近的中学。”
“妹妹?”阿谀狐疑地问道,“之前怎么没听说过?”
“她是我老母再婚后生的孩子,之前我们两家都不怎么联系,妈妈生病的时候她家里来人探望过,就是那个突然给了我家两万的亲戚,她们家也从来没有来要回过这笔钱。我不是说快成年了嘛,挑了空闲的时候想知会老母一声。去了她家才知道她家出事了,她妈也没了,老母也跑了。小孩还在读书,我就说不过是多一双筷子的事,把她带我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