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松田警官,也是对所有人说道,[通过好感就能看出来,我在意你们吧,]
我话还没说完,几人的心率就突然加快了,
(又来了,这种他好像没有任何羞耻感的直言。)
(每次都被他所掌握节奏,争气点儿啊我,别被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击中心脏了!)
[所以告诉你们我反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我把后面的话补上,又恶趣味的提醒他们,[你们心跳好快。]
“?这种事也能知道吗?”
我指指自己的眼睛,[因为我可以透视,传统意义上的。]
初始好友and二号们:“……”
他们条件反射的握住了胸口,
我:[……]
我:[先不说你们捂也没用,游泳课或者更衣室的时候我又不是没见过。]
(太,太坦荡了吧!)
他们内心尖叫,面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精神冲击过去后,萩原研二轻咳了一声,扬起笑脸凑了过来,“算啦,毕竟是自小就有的能力,你怎么用都不过分。”
松田阵平也跟上,“突然就这么和我们摊牌真的吓我么一跳啊,你都是在什么时候测过我的好感,不过应该不只是我,大家都有份吧,这么一想你经常会对一些热情待你的同学很冷淡,难道是看出来他们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了吗?除了透视还有别的能力吗……”
降谷零:“松田,你话好多。”
松田阵平咧嘴,“你是不是好感度输给我所以不爽了?”
这是他们俩之间非常普遍的,斗嘴初始。
降谷零头冒井号,“我才不会因为那种事难过。”
虽然但是,你心里不是这么说的。
我想到。
这句话当然不会说给他听。
降谷警官见事情的起因都解释清楚了,作为此处唯一一个格格不入,还是被牵连进打斗案里的人,他想让我把他送回去,“我还有工作,不然今天只能睡一个半小时了。”
[虽然很惊叹你身体的恢复能力,但一直这么下去会猝死的。]虽然深知他和降谷零的不同,但我还是想提醒他。
觉得自己被内涵的降谷零:“……”
降谷警官耸了耸肩,“没办法,工作所需嘛。”
他转头,目光温和的看向萩原研二,“而且今晚不算白来,我看到了其他的可能性。”
他们两个虽然表面忽视,却一直在心里惦记的萩原研二。
单论我自己知道的,他们偷瞄萩原研二的次数就不少于五次,那视线隐忍而克制,怀念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