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姚池玥俯下来的时候,乔孟笛急得大喊。
预期中的吻没落下,姚池玥错过她的脸,伏到了她的右肩头。“弱鸡!”
柔软的声音穿过乔孟笛的长发,是还有没彻底清醒的那种睡意浓浓的声音,像小虫子一样爬进她的耳朵里,酥酥痒痒的。
对方的重量是那么清晰,沉沉的,压得乔孟笛有些难以呼吸,可是那种清晰的压力又让她莫名地感到安心、踏实。
两个月以来,她已经渐渐地习惯了姚池玥的气息,以前那种总是让她心悸的香气不是那么容易感受得到了。
而这一刻,姚池玥身上所特有的幽香再次重重地袭来,萦绕在鼻尖,激得她大脑阵阵空白。
还有这种密不透隙的亲密,也让她陷入了短暂的安静。
这样抱在一起,她自动略过了对方略带嘲讽的“弱鸡”。
“姚姐姐,是不是很舒服?”乔孟笛的气息喷到姚池玥的肩膀,痒得她瑟缩。
“嗯。”
“可我要喘不过气了。”
“还闹不闹?”姚池玥说着,身子用力压,像是警告她要是不从就会有更严厉的。
“除非你也给我种草莓。”
乔孟笛没羞没臊,她忍不住笑意。
“昨晚我失眠了。”
因为姿势的原因,两个人的声音都有些嗡嗡的,同时微微地震着对方的身体。
听到姚池玥又顾左右而言他,乔孟笛有点失望。
“为什么?”
“草莓印。”
“这不是爱的痕迹么?”
“这是痛的痕迹。”
“姚姐姐,你该不会为失身耿耿于怀到失眠吧?”
“说什么蠢话!”
不是就好哦!
看她那么淡定,乔孟笛知道,姚池玥一定昨晚睡前就发现了她天鹅颈上的痕迹。
“姚姐姐,再来一次吧。”
乔孟笛昨夜耗去的精力,一觉醒来又电量满格了,现在她觉得就算再来十次也不在话下。于是,她的身体开始不老实。
“困。累。”
“姚姐姐,你不行哦。”乔孟笛娇滴滴地使用激将法。“那你在下面吧。”
说着,她奋力翻身,试图反转局面。
说困和累的人,死死地压着她,“我比较喜欢在上面。”
她们就继续这样,瓮声瓮气地聊着,每一句话之间都带着间歇性。
就好像在证明她喜欢在上面一样,姚池玥一直箍着乔孟笛的双手。
“那你动呀。”乔孟笛催促她。
姚池玥置若罔闻,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