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饿又是两天。
这两天里,乔孟笛想吃东西,奈何原主的身体一挨近食物就反胃干呕。
“松姐,”靠在床头缓了一会儿,乔孟笛气终于攒了一些力气,“你说——我会不会死掉?”
气若游丝,紧闭的双唇上覆着薄薄的白霜,两眼也凹陷下去,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现在的乔孟笛,任何人只要看一眼都会心碎。
如果原主的身体继续拒食,乔孟笛觉得她一定坚持不过今天,五天没吃东西,谁的身体能和食物分开那么久!
松姐以为她还是不愿吃,便再劝,“小笛,你吃点吧,就吃一点。”语近哀求。
乔孟笛没回答。
松姐又看了她一眼,眼角不觉间湿了。
乔孟笛的脸色惨白惨白的,毫无生气。
有好几次,松姐差一点就忍不住要放乔孟笛走,软禁一个美人在她看来实在过于残忍。可她更明白,像她这样不知疾苦的温室花朵,到了外面会死得更快也说不定。
松姐私以为,和姚池玥结婚对乔孟笛而言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她不敢说出口。
“我——”乔孟笛张口又止,她想答应,但又怕身体不接受。
“小笛,你先等一等,我去拿块热毛巾给你擦一擦。”松姐从她隐忍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点的可能,忙抓住时机。
乔孟笛基本算是她带大的,她很喜欢这个女孩,长得好看的女孩,谁不喜欢呢。
只可惜,她虽然生在权贵之家,却没有自由之身。
乔孟笛依然靠在床头上,无力地看着松姐的身影,看着她进了她屋里的卫生间,然后垂下头,目光落在仍然搭在腹部的手背上。
思索一番,她好声好气地在心中劝说:“乔孟笛啊乔孟笛,你不觉得绝食这种办法太软弱了么?——如果不想结婚,就想办法跑啊,跑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再回这个家,永远都不要见你虚伪的父亲!今天,请你不要再呕了好么?要是你想退婚,OK没问题,我不想饿死,所以,拜托你、求求你,先吃东西,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我,让我们一起逃离这个鬼地方,还有那些恶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