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郁心说你一个给我买猪大肠和茄子的人怎么可能知道我喜欢什么?
谭郁腹诽着,手却朝着汤面伸过去夹了一筷子,秃噜一声吸进嘴里,别说,还真挺好吃。
谭郁挨个都尝了一遍,吃到最后打了个饱嗝,“海城早餐这么多你之前为什么每天都买包子牛奶啊,还是甜牛奶,齁甜。”
“有你给我买的咖啡甜?”季言好笑的说,“都能喝出糖尿病。”
谭郁愣了一下:“那你还说好喝。”
“你买的,我能说难喝?”
“为什么不能?”
“.”
两人互相看着,无言半晌,季言叹了口气,“不能,你给的都好。”
这下换成谭郁愣住了。
什么叫他给的都好,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季言垂着眼,状似漫不经心的问:“昨天晚上你说的那个跟我同姓的人,是你什么人?”
谭郁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同学。”
季言抬看他,观察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只是同学?”
谭郁不是很想跟他讨论这个,他低头夹了个蟹黄包:“你想问什么?”
“没什么。”季言说,“我还以为你喜欢他。”
“喜欢啊。”谭郁也不藏着掖着,反正他又不认识,“上学的时候就喜欢,现在也喜欢,不过我们失联很多年了。”
“没想过找他吗?”
谭郁把包子塞进嘴里,“我喜欢他不代表他也喜欢我,我上学那会儿欠的,他应该挺烦我的。”
季言默了默,想说并不是这样的,他没有烦他,一点都没有。
除了梁文月,谭郁从没跟人说过这件事,他看着季言:“你还挺八卦的。”
这种话应该算是表白,而不是八卦,季言在心里接茬,“随便问问。”
吃完饭,季言开开心心的回去了。
谭郁把人送走后一脸纳闷,他在高兴什么?
杨霖走了就没再回来,谭郁在房间里磨蹭半天才出门,一开门就看见季言站在门口,谭郁愣了愣。
这人从头到脚哪怕连头发丝的摆放都跟刚才一模一样,“你.”
他该不会是一直在这站着吧?
为啥呀?
有病吗?
季言没病,他就是怕自己笑的太嚣张被谭郁看见觉得他有病。
谭郁关上房门:“你站在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