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泱啊。
那玉牌继续道:“吾此时应已不在,然分隔两地,吾心中仍记挂着瑶瑶,故此留言。”
原来不是姜泱。
康玉握紧了手里绘本,心道,这哪里是分隔两地,分明是阴阳两隔。
“今日天气如何?瑶瑶可有好好用膳?睡前不可饮茶,不易于入睡。”
今天的天气,我没有注意。没有胃口,所以没有吃饭。要查资料,所以今晚也不打算睡了。
我对书苑不熟悉,你不在,我找资料要找好久,而且我认识的字那样少,书上的字,我怎么也看不明白。
所以你快回来继续教我识字啊。你这个坏人,没把我教好就一走了之了,真不负责任。
在允许自己伤感了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康玉深吸一口气,重新翻开绘本,仔细对照了起来。
该做的还是得做,总不能因为心情不好,就放弃了要做正事吧。
储仙门对中级门派的战场上,一位储仙门弟子手中的箭羽忽然脱手,向着轮椅上的桑潭的方向直射而来。
很快就有其余弟子反应过来,用剑拦住了那只羽箭。
虽然手滑的那位弟子看着很面生,但桑潭还是认出那是桑河院里的人。
好好一个男人,偏爱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桑潭无语。
一次暗杀不成,再来第二次,就会显得极其刻意。所以即使再不满意这样的结果,桑河也只能暂缓了心中的杀意,让手下人待命,继续维持着这表面上的和平。
并且,辰极北斗密境里的那一批兽,桑潭并没有全部交出来,还有部分桑河不知道被桑潭藏在了哪里。
哦,不然,等会回帐里问桑潭好了。他要是不给,那就直接杀了他。正好是在储仙门外面,身边也都是他桑河的手下,这是多么好的下手时机。
深夜里,桑河来到桑潭帐中,没看到聂华誉跟桑潭一起,桑河还很有点惊讶。
大概是因为胜券在握,所以桑河难得对桑潭展露出了笑颜,道:“子玉,今天怎么没看到你把佩阳带在身边呢?”
桑潭放下刚喝过一口的茶盏,脸上很臭:“与你何干?”
桑河在他旁边落坐,他也拿起一杯茶,只是手抚着杯沿不喝:“佩阳好歹也是我的好兄弟,我总要关心他一下嘛。”
“哦,好兄弟就是放任他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