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的烛火被点亮。
两人跌跌撞撞的倒向暗室里的床榻。
床榻不大,平日都只供符煜一人休息。
于是,姜月眠趴在他的身上,轻笑,“我以为符大人正直的很,没想到这儿竟如此奢华。”
她一眼看出这暗室的每样东西都价值不菲,这么问,既是调笑,也掺着一点试探。
“嗯,”男人扶着她的腰,怕她掉才去,“是臣父母给的银两。”
他顿了下,像是担心她误会,又补充一句,“在京中的府邸是我自己买的。”
他也不是啃老的人。
姜月眠笑了起来,她哪儿能听不出来这么明白的自我展示,食指按在符煜的薄唇上,不知是真还是假的感慨,“倒也不用把什么都告诉我。”
符煜:“……”
太呆了。
她看到了符煜通红的耳朵,忍不住笑得腰肢乱颤。
后者无奈地任她笑个够。
直到少女俯下身,咬住了他的耳朵。
“再问符大人一个问题,”她咬得很轻,“你和别人做过亲密的事吗?”
“……没有。”符煜握住她的手。
“那你上次……怎么只用手指就将我弄上高潮了?”她笑盈盈问。
“我是医者,”符煜被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撩拨起浴火,小腹一紧,支楞起阳具,顶在少女的臀肉上,“自然要懂这些。”
她另一只自由的手朝身后探去,摸了摸粗硬的肉棒,舔了下唇,“那大人告诉我,怎样才能让它……”
她暗示性地点了点阳具,“进到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