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凡卿浑身的血液都冲着大脑和身下涌去,他狼狈地屈了下身,借以掩盖不可遏制的生理反应。
不怪他意志不坚定,是敌人太狡猾。
柔软的薄衫将少女捧裹着,她瘦小的脸在玉势旁边显得淫秽,仿佛抓住玉势的柄,稍稍用力,就能看到她惹人怜爱的吃痛。
少女歪了下头,玉势的水渍朝着他。
“多谢黎大人送来的东西。”
“不是……”他条件反射地否认,却看到少女屈起直长的双腿,撑起了上身。
她故意穿了一层单薄的纱衫,那一双曲线姣好的白兔随着呼吸,一点点地起伏,像在迷引他的雪莲。
记忆不受控制地迫使他想起抚摸少女肌肤时的触感。
他曾经掐着她的腰窝,将阴茎埋在圆润的两瓣肉,借着淌下的水液,插进她的蜜穴。
少女轻笑了一声,她将那根惹火的玉势丢在床榻,在他的注视下,翻身下了床。
一步,两步,停在他身边。
黎凡卿松开掀起的床幔,转身看向她。
“莫非冤枉了黎大人?”她的指尖游走在胸膛,含笑的眼睛映出他的脸。
“……”
来之前想好的说辞都喂了狗,他像哑巴一样闷声不语。
“想来黎大人也是好意,不过这玩意哪有黎大人的滋味好。”
“大人若是想帮我,不如亲自来,何必送那死物。”
“谁说我想帮你。”
他的耳根红了一片,下意识地否认,那一张俊脸上的冷酷溃散的不成形。
“那大人是在嘲笑我?”
少女的笑中带着冰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