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
只是当花穴里的空虚和痒意越来越大时,她心里边唾弃了一下自己的忍耐。
为什么非要忍过去。
这种想法就像是生了根的大树,在心头越来越茂盛。
她呼出一口气,琢磨起怎么将黎凡卿叫来。
黎凡卿住在官臣那一块,她公主府的人过去并不合适。
但不叫黎凡卿,还叫谁?
姜月眠承认,自己确实是姜钰的孩子,继承了姜钰身上爱慕美色的秉性,她也不愿随随便便找个人凑合。
而脑袋里冒出的几个男子,都是她暂时不便招惹的。
正在她纠结之时,香桃忽然拉下了床幔。
下一秒,一名婢女端着茶壶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一名男子。
符煜目不斜视,向香桃微微颔首,走过去坐在了备好在床边的凳上。
姜月眠一滞。
香桃倒了杯水给她。
她非后妃,看病理应不需床幔,只是她热得难受,堪堪挂着薄薄的丝绸里衣,不论香桃怎么劝说也不再穿一件,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
“殿下。”
温润如玉的声音响起。
符煜从外面进来,身上裹着寒露和清淡的草药味。
很好闻。
她掐了掐手心,才扼住想贴近的念头。
从她筛选的条件看,符煜很合适做解欲火的人选。
但他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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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