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也觉得天要塌下来的自己,竟然被段锦这样的失落疯狂给莫名治愈了。
这个人不是段钊,段钊是伤她的刽子手;但段锦,就算全世界都与她为敌,这个人的心,却是她的。
而她在乎的,恰巧也只是他的心。
她双臂攀上他的颈,承受他带给她一波波直接而蛮横的情潮,她知道他需要发泄,恰巧她也需要;他们都需要这么直接疯狂的感受对方,证明自己对彼此的渴望与归属,所以她开始回应他,用身体实际行动告诉他,她也要他。
“阿锦,我要你……用力!我不疼……”
当感觉不再涩疼,水波拍击的声响中,他们疯狂抵死缠绵,切切实实感受了对方一回。
段锦额头抵着她,眸子蒙上一片幽黯的雾霭,表情茫然得有些不知所措,那模样让穆冰瑶心疼极了,她吻了吻他的唇:“段锦,我理解的;别把袁大哥的话放在心上,我没有那样想。”
穆冰瑶的手开始在段锦精实的身子游走,而她的眼睛始终看着他的脸,望进他浑沌带着不安的眸。
她的手来到他的左肩,抚摸一道微微突起的疤痕:“记得这个?是你前不久为了救我挡下的,那是凶猛的见血封喉,若不是我体内有金云蝉,你就为我而死了;还有这里,这是去年怀君山狩猎,玥娘派杀手要杀你我,你怕昏迷无法护我,硬是给自己画了一道这么深的伤口;还有这个,这是我们滚下山坡时,你为了不让我受伤,这里都磨掉了一层皮。还有这里,呃……这是我咬的。”
她对他露出一抹从没有过的娇俏魅惑的微笑,然后低下头,去舔舐她刚刚所说的每一处疤痕。当她的唇碰触到段锦的肌肤,段锦猛然一震,那如鹅毛轻柔的碰触,却让她唇瓣所到之处灼烧起来。
段锦紧抿的唇忍不住溢出一道低低的闷声。
“这些伤疤,都是你护我的证明。乔若兰、丁菲作妖,我承认心里很难受,也感到生气绝望。”
她看入他的眼睛:“但我们已在叁生石上镌了名,连死都不能把你我分开,那一个乔若兰、一个狮鹫帮,又能阻碍我们什么?”
段锦混沌的眸渐渐清明,有了光彩。
“阿锦,你是我的夫君,也是大秦太子;你承诺只有我一个人的后院,只有我一个人的后宫,这大秦第一人没这么容易当,但我信你。”她青葱玉指滑着水珠来到他的左胸口:“大妖孽,这里才是你的后宫,而我知道,这里就住一个小仙姑。”
段锦热血澎湃,老天爷怎么就给他一个这么好的妻子?
“我们家就让乔若兰暂住几天,放心,我很快就会把她扫、地、出、门。”
穆冰瑶语气霸道坚决,还带有一股蛮横劲儿。
段锦爱惨了这样的小仙姑!
她叁言两语就把他从泥淖拔了上来,黏在他身上的柔情似水也几乎要将他溶化;段锦直接将穆冰瑶拉入怀中,埋头吻下;穆冰瑶双手更钩住他的脖颈,迎合他的侵袭。
“小仙姑,你真的有仙术,无论何时何地,都有办法提振本太子的精神。”
至于段锦被提振了哪方面的“精神”,从两人又在浴房里待了近一个时辰就可以知道;穆冰瑶出来时,两脚酸软无力。
而段锦,整个人容光焕发不说,一颗碎裂的心脏,已经被缝补成铜墙铁壁。
穆冰瑶睡了过去,而段锦立刻邀了云扬、陆遥,还把白泽一干人等,全去了遄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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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已经是户部侍郎的白泽,朝翰林院走去,找肖东华和成为庶吉士的黄沛。
陆一凡和秋月夫妻同心,其力断金。
夫妻俩交给蛮蛮一点东西,让蛮蛮带凤凰小队到乔若兰院子干点事情。
一个时辰后,乔若兰的后院,不管奴仆怎么刷怎么冲,后院就是有一股屎尿味,怎么也刷洗不掉,把乔若兰臭得伤口又几乎爆开。
“哼,心机乔敢给太子妃泼粪,本姑娘就直接送她一屋子屎尿味尝尝,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以为自己多高尚。”
云倩听到后,抱怨道:“这种事怎么没叫上我?”
蛮蛮道歉后道:“当下没想那么多,不然咱们再去洒一次?倩儿你不知道,陆大夫的神药一滴,可以臭上叁天!”
秋月颇以夫为荣,霸气道:“蛮蛮、倩儿,你们好好陪太子妃去整治那个丁菲。心机乔就交给我,我这个后院管事姑姑已经准备好迎接咱们乔良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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