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锦以鼻子蹭着她的脖子,汲取她身上的清甜;他抬头,头发披散下来,衣襟敞开,露出白皙精实的胸膛,一双妖冶魅惑的桃花眼此时燃着某种暗色的火焰,让穆冰瑶睡神消散,立刻清醒。
“想让你多睡会儿。”
浅台词:因为今晚你没得睡了。
穆冰瑶心头狂跳,眼前粗如手臂的龙凤烛、百子千孙石榴帐、鸳鸯交颈蚕丝被,段锦脱掉雪白中衣,将他精实的胸膛坦露出来。
段锦低下头,以齿去咬穆冰瑶襟口上的绑绳,那邪魅混浊的眸光,看得穆冰瑶一阵战栗。
罗衫轻解。
在龙凤双烛昏黄的灯光下,穆冰瑶肌肤柔白细腻叫人挪不开视线;段锦以身子压着她,腿纠缠着她的腿,不给她动弹遮羞的机会。他开始低头亲吻她,吻着吻着,力道就大了起来。
穆冰瑶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微凉的空气让自己的肌肤更显得敏感;而身上的人开始在她身上点火,他的唇、他的指尖、他的呼吸同样刺激着她,让她与他一样情难自抑。
衣衫尽退,只剩滚烫的肌肤贴在一起。
他感觉到今晚的小仙姑,也和以往不同。
段锦回想第一次在湖心亭吻穆冰瑶,对方生涩紧张,但心脏振动的感觉至今仍十分鲜活;他知道绝不是自己从没吻过女人才有这种震撼感,而是就在他含住她如樱唇肉那一刻,他就知道这女人对他有难以言喻的魔力,他有预感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理智,在她面前将不值一提。
为了获得他的信任,她很快把自己交付给他,像献祭一般;明知道这女人交付给自己的只有身体,没有心,可是他还是一样,如饮着了最美的酖酒,夜夜亲探琼琚苑,与她交缠厮磨,沉沦她编织的温柔乡。
他不是没警觉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影响力开始朝不自控发展,他也嗅到了危险,可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堕落想法:如果这是堕落,那就让这女人成为自己的深渊。
只是,穆冰瑶不是他的深渊,是他的至美,他的人间理想,他的一切。
这帝位甚至因为她,更有争取的价值。
他含住穆冰瑶左边玉峰上的红果,发出让人脸红的吸吮声;穆冰瑶一声嘤咛,弓起腰肢,迎合身上男人。
快感像焚身的烈火,让两人无处可逃。
“瑶儿,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是的,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
穆冰瑶喘息,他还没进入她,可段锦这张妖冶俊逸得过份的脸无论什么时候看,都会让她屏住呼吸,都有让她着迷的魔力,更何况是今晚。
今晚,他成为她的夫,而她是他的妻。
外头又下起细雪,但暖帐里燃着炽热爱火。
“穆冰瑶,本太子姓段名锦,以后都能合法对你做这种事──”
“段锦,本太子妃姓穆名冰瑶,以后也只有本妃能合法对你做这种事。”
她握住他硬如钢铁的炽热,彻底让男人欲望如出柙猛虎!。
他的手抚摸过这身段、这肌肤无数次,能记得穆冰瑶身上每次碰触的滋味,以及明白她的种种反应,每次也都让他回味无穷、情难自拔。
他知道穆冰瑶也一样,他们从在怀君山那次有天地为证的交融开始,就心知肚明:只有眼前这个人,可以调动对方所有欲望,以及所有的──爱。
他的手熟稔的滑向腿心,在那条软嫩的花径密缝逡巡,修长的中指沾着蜜汁闯进幽壑流连,在上方那颗小小蒂果上揉捏抚弄。
“唔……”
他知道穆冰瑶每一个敏感地带,能最快挑起她的欲望神经。
“你这里还是好紧……”
“段锦──啊!”
她感觉到软嫩的舌扫过花缝,停留在致命花蕊上来回挑逗吮吸!
“段锦……”她喊出哭音,浑身颤动不已
那蕊蒂在段锦巧舌逗弄下,快速胀大艳红,晶亮柔软得像盛开牡丹的芯蕊,张扬她的美丽。
穆冰瑶忍不住溢出的轻吟让段锦更兴奋:“瑶儿,你可以喊出来,本太子取悦太子妃,天经地义!”
“啊──”欢愉的叹息从穆冰瑶的喉咙溢出,她知道秋月等人都退得很远,没有人会靠近这间新房,所以她也不矜持了!用最原始的满足呻吟,来奖励段锦的舔弄。
段锦用舌头去勾舔花缝,津唾与花口沁出的蜜液融合在一起,形成一股更蛊惑男人的气味;他又是亲吻又是吸吮,从不因为自己身份贵重,却给女人做这件事感到羞耻,反而为自己能取悦爱人而沾沾自喜。
本太子连舌头都这么厉害。
他用吻一路往上,轻轻啮咬穆冰瑶的耳珠,早已胀大的茎柱布着狰狞的紫痕青筋,炽热硕大抵着缝口,用力顶了两下,却故意不进去。
“瑶儿,我进不去……”密缝沁出的汁液自然能让他顺利进入,但他顽劣,故意用身下巨物亵玩挑逗嫩蕊。
“你!”穆冰瑶被他欺负得浑身发颤,肌肤都泛着一种瑰丽的绯色;她赌气道:“那就别进去──”
段锦吻住她的口,闯过编贝皓齿,先含住女人那如簧巧舌,然后开始与之纠缠追逐。其实他胀到浑身每一吋都痛了,他从头到脚,每一吋肌肤、每一块骨骼都在渴望小仙姑,硬到都疼死了!可是他偏不!只用他的热硬,在缝隙外头来回滑动、留下亢奋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