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神差指了指同僚肩头。
“我们这边人数的水分,也很大啊。”
坐在同僚箭头的一只花妖灵不明所以偏过头,咦了一声。
“……”
“说的是呢。”
“这么算双方其实算持平?”
“不,我方能拿出手的战力只有水君大人一位,我等对付修为低下的人还好,但是天一道金丹真人至少有三十上下,掌门虽然近几年很少听到消息了,但是当年也是彪悍人物,不能轻视。”
武力不行的文官神差们讨论完,都摇摇头,叹了一声。
“喂,”一位在前方举旗列阵的武官神将喊道:“你们这群书呆子,垂头丧气像什么样子,也来搭把手啊。”
“哦,你们商量出了什么计谋?”
神差们觉得,毕竟术业有专攻,或许这群武将们能够想到更好的办法。
“延后神将觉得对方阵脚已乱,一定不敢先动手,我们无论如何要将声势扬起来,你们快去换一身武将的衣服来。”
神差:“……”
这是要唱空城计吗?
另一边余礼白好似全然无谓施施然地坐在神座上,其实也微微偏着头,和龟丞相打商量。
“紫衣道人还未到?”
龟丞相显然一直关注着紫衣道人的消息,“道人仇家挺多,不久前似乎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位,双方起了些小冲突,不过看在他发疯的状态,那人不敢和紫衣道人怎样动手。”
简而言之,余礼白的仇恨还是拉得挺稳的。
倒是龟丞相问了一句:“您现在感觉如何?”
余礼白愣了一下,尴尬的别开眼。
“……挺好的。”他的嗓音一下子就沉闷下去了。
身体用起来很舒服,法力周转完全没有滞涩,虽然水神大人使用自己的身体还是五百年前,但是那种如臂指使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突然死了紧接着上当受骗成为神明什么的,他一直记得很牢。
但是季镰怎么办呢?
余礼白猛地站起来。
龟丞相:???
“能等到紫衣道人是好事,若不能等到,事权从急,我们直接开始吧。”余礼白大义凛然说道。
他们的实力其实和天一道有些差距,龟丞相想说。
但是老人看到自家水君那闪亮亮的眼神,话到了嘴边却无法说出。
他非常荒谬地产生出一种近似于岳父看自己女儿什么都向着丈夫的悲愤,简直想要说一句嫁出去的神明泼出去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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