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个局面只维持了一小会。
“没关系,你能早点病愈才是最重要的事。”降谷零弯着腰,笑嘻嘻地揉揉银时的脑袋。
银时:总感觉这些比阿银高的人很喜欢揉自己的头发。
这时,诸伏景光也从屋内走了出来,他试图让自己更和蔼可亲一些,虽然平时是个心细的大男孩,但是面对小孩子时也需要考虑更多,也许是银时在发烧期间的反抗举动令他多虑了。
银时记得他好像叫做,什么来着,当时他在店里边吃咖喱边听萩原研二和这位人聊天,但是没记住对方的具体姓名,好像叫什么景光,把姓氏给忘得一干二净。
既然对方是他的救命恩人,于是银时很自来熟的称呼道:“景光哥,谢谢你救了我!”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都没对这个称呼表示异常,诸伏景光以为上次银时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所以这次称呼得亲切一些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降谷零则是好友说过他认识对方家人,以为他们早就认识,所以两个人对这称呼表现得很自然。
“让我看看,小银现在热度退去了没有。”诸伏景光掏出消毒过的温度计,示意银时张开嘴。
“小银?”银时在含住体温计前,发出了疑惑。
“小银听上去是不是更可爱?”诸伏景光作沉思状,“或者叫小时?总感觉有点奇怪。”。
“嗯......好像小银听上去比小时更可爱一些,我也投小银一票。”降谷零在一旁附和。
银时(被塞了温度计没法说话):你们两个倒是适可而止一点啊!
“那就叫小银!”诸伏景光一锤定音。
诸伏景光意识到银时还没有吃饭,请降谷零帮忙看着银时,到了时间把体温计拿出来查看体温,他去准备把上午剩余的炖牛肉热一下做牛肉酱汁拌饭。
五分钟后,体温计上显示37.3℃,还是有些低烧,但比一开始吓人的样子好太多了,不过这个温度如果接下去不再往上涨的话,也不用强行带银时去医院了,是的一开始他们打算强制性把这不听话的孩子打包进医院。
不过银时发烧来得快,退却的速度也很快,上午发烧,整个人精神状态极差,下午就能活蹦乱跳的围着诸伏景光兜兜转转,主要是被馋到了。
他从吃完早饭开始,跳过了午饭,又经过一场发烧消耗掉大量热量,下午醒来已经饥肠辘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