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表情不是很好就是了。
而当他吃第二口的时候,美知突然问起:“今天鸣人去上课了吗,佐助?”
他的牙齿冻得发疼,黑发少年顿了一下又狠狠咬了下去,没什么表情地回答她:“嗯,上了。”
美知端正了站姿,佐助和鸣人一个班级,那她获取鸣人的信息就容易很多了。
“他今天又被老师训了吗?”美知并没有察觉到佐助放下冰棒,对于她询问过多鸣人的事情已经显露出不高兴的情绪了,她又眺望了院子外,“昨天喊他过来吃冰棒来着,是不是忘记了呀……”
佐助一言不发,黝黑的瞳孔盯着地板上的倒影,再听到美知一句“我去看看他”的话后,紧紧攥着冰棒往外大步走去。
“哎,佐助……你去哪?”
宇智波佐助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回自己家中,他用力关上了门,也不开灯,在炎热的夜晚里靠在门上任由手里的冰棒融化掉,甜水黏腻在他手掌上,掉落在地上,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了。
他等了很久,额头上的汗顺着眉骨滑落,最后落入他眼中,火辣辣地疼痛感让佐助清醒过来。
美知没有来找他——
他甚至都没听到美知呼喊他的名字,明明之前……即使自己赶她走,她也会在自己门前放好食物,包容他的脾气,不求回报地给予她能够给的一切。
明明一开始,她只关心自己的。
现在什么都变了,鸣人那个家伙……
分走了美知的注意力,就连现在,说话三句里有两句都是问鸣人的情况,他又不是鸣人的跟屁虫!吊车尾受欺负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愤懑地一拳砸在门上,气呼呼地打开灯开始收拾化掉了冰棒,澡也不洗了,又眼巴巴地跑回去找美知。
脑子里都在想她会不会根本没察觉他的生气,真的跑去找鸣人了。
等到他一脸汗地跑过去,美知坐在走廊上晃着腿吃冰棒,看到黑发少年重新返了回来,笑着和他招手:“一起去散步吗?”
佐助好像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他原本想要说那个吊车尾的事情最后又咽了下去,换成了简单的回答:“嗯。”
他和宇智波鼬一样变得少话起来,明明之前他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宇智波鼬身后说个不停,只不过除了那件事之后他变得沉默也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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