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炭治郎伊之助对练他们可以打得有来有回,但是和师兄对练就都是单方面挨揍了……稍微有点心理阴影,所以分明是师兄的错吧?!
“……为什么你这废物能这么没用。”
狯岳感觉格外离谱,这废物究竟说的什么废话,觉得他恐怖?觉得他恐怖还能把他按在壁橱里啃起来就不松口?觉得他恐怖还能一到睡觉时间就主动钻进他被窝里打死也不肯走?现在觉得他恐怖了,之前干嘛去了?!
“不一样的。”我妻善逸小声嘟囔:“亲亲是另外一回事,打架就不一样了。”
就算是暴躁的师兄,那也是他的老婆(自以为),男人怎么可以打老婆呢?
“……”
伪装就这么磕磕绊绊但好歹也还算顺利地进行下去了,虽然说狯岳觉得他们也没有伪装出多逼真,还要多亏京极屋里比较夸张的流言传播,要不然真的很难把“鬼姬”塑造出这么一种形象——据我妻善逸说,现在甚至连送饭的游女都不敢靠近,生怕被“吃人的鬼姬”拖进去吃得皮肉骨头一丁点不剩,就像每天都被打死的一个“番头”一样。
在此期间,狯岳也跟着我妻善逸一起去见了一次宇髄,他们汇合分享情报的地点在距离鸨屋更近一点的某一栋幸运店铺的屋顶,那只野猪头摘下头套穿上女装倒是像模像样,看脸上也没什么妆都不会怀疑是男人,倒是那个灶门……
“……鸨屋真的没人看出你是男人吗?”
狯岳终于没忍住,语气复杂地多问了一句。
头发也短,脸也很明显,伪音也很垃圾,这废物好歹上个村土腮红之后只是丑了点,说是女人也不至于被怀疑,但是灶门这张脸还是挺男性化的啊,头顶又那么大一块疤痕,鸨屋里的都是瞎子吗?
甚至这家伙过来的时候还是袖子撸起来半截的做工状态,手臂上结实的麦色肌肉线条,比起女人比要大一截的手掌,还有粗糙到离谱的掌心……就连他在伪装“鬼姬”的时候都小心把手藏在袖子里,这家伙就这么光明正大露着,怎么看怎么像画了个女人妆的男变态啊?
灶门炭治郎:“鸨母婆婆和大家都会叫我炭子,所以是没有吧?”
狯岳:“……”
居然这都没发现吗?糟糕,他有点后悔了,既然难度这么低,他当初干嘛去找夜斗化妆,还要天天勒胸口,虽说也只是比他在身上缠绷带紧了一点,但是性质完全不同,羞耻感很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