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航顺从诱导的指引,攀到沧月的脖颈,摸着他跳动的脉搏。
几秒后:“我要咬。”
沧月:“不要。”
沧月在模仿拒绝他时的自己。
……还挺记仇。
鲛人此刻占据主导地位,云航被诱导影响,理智清醒,身体却下意识服从,把手指从脖颈处拿开。
他用脸颊蹭蹭,再抬起头,企图能得到更多的安慰。
沧月亢奋不已,十分喜欢云航的主动。
他没有变出鲛尾,只能拼命抖动耳鳍。
他吻了吻对方。
过了一会儿,云航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些,内心对他脖颈仍旧无比渴望。
手指按着那块皮肤,他问:“可以吗?”
沧月哼了一声:“不可以——”
耳鳍被捏住了。
云航对他耳朵已经十分熟悉,而后恶作剧地折了一下:“现在可以了吗?”
沧月如被捏住后颈的动物,根本无法拒绝。
云航如愿以偿。
他其实明白,以沧月的力量,如果真要拒绝,云航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对方不过是在纵容自己罢了。
沧月被标记,无可忍耐地想要变出鲛尾,但双腿被踩住了。
“不准变。”
他记仇,云航比他更记仇。
“忍着。”
“航航。”沧月开始委屈,但云航现在不吃他这套了。
“今天不行。”
而后反复捉弄沧月的耳鳍,云航有些得意。
沧月听话地忍耐着,直到感觉到云航有点累了。
因为已经标记过,云航潜意识感到满足,有点犯困: “我想睡觉……”
完全忘记他还在被诱导中。
下一秒,屋内气息形成巨大的海浪砸在四周墙壁上,壁灯被砸落,在地上碎成一地残渣。
上方压下一个身影,沧月的声音像从海底深处幽幽传来:“玩够了吗,航航?”
他低下头蹭蹭:“那我开始玩了哦。”
云航困意顿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