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爱听这句话。
可不得不相信这是事实。
那一场场的欢一爱,似乎都变成了笑话。
顾半夏送客,“时间不早了,少主还是早点回去休息。”
淳于烈头也不回。
可是走到院门口。
又忍不住的停下脚步,声音里有些悲怆,“她若是真来找你借钱,你仔细瞧瞧她,看看是胖了还是瘦了。”
顾半夏好半天没说话。
淳于烈就不走。
似乎非要等了一个答案。
顾半夏扬了扬唇角,声音轻飘飘的,“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轻到刚刚出口似乎就被风吹散了。
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淳于烈听到没有。
淳于烈的身子猛的一颤。
这才抬起脚朝着外面走去。
顾半夏长舒一口气。
孽缘!
——
距离国祭还有一天。
顾半夏心里一直不太舒服。
反观某人。
每天悠哉悠哉的,招猫逗狗,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气息。
被他一熏陶,顾半夏倒是也放松了许多。
甚至还被某人缠着做了鸡米花。
炸鸡米花的时候才忽然想起来……
顾半夏的脸色不太好。
她站在灶房门口。
看着把一张软榻搬到院子里的某人,“你怎么知道好吃不好吃的?”
某人:“……”
顾半夏的脸色越来越沉,“上一次让你给孩子带的,你是不是自己偷吃了?”
九千岁本来想说没有呢。
可是对上顾半夏的眼睛却又觉得心虚。
便折中的说道,“我就吃了三块。”
顾半夏:“……可能是我让你给孩子们带的,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允许就吃了?”
九千岁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你是我夫人。”
顾半夏冷冷,“秦宴不是死了么?”
九千岁撇撇嘴角,“又活了。”
顾半夏冷呵一声。
很正常的。
九千岁一块鸡米花都没吃上。
他委屈巴巴的看着那边狼吞虎咽的三个孩子,小六觉察到目光,立刻扭着小屁股,挪了挪身子,把后脑勺给了九千岁。
九千岁:“……”
真是逆子。
还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于是。
他把心里话和顾半夏说了。
顾半夏只是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
上上下下的扫的那一种。
冷哼一声,“又不是你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