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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登缓缓将门合上,盯着满脸泪痕老气横秋的黄脸夫人,重重吧了一息道:他需要静养,养好了自会去看你,既你有孕,快快回院养胎,这里我自会照料。

区氏犹不知若是自己死了,大肚子填房的立等着进门,这刻板暴戾的老妇人,一生唯有丈夫的爱与温柔才能降伏。她起身扶过姜璃珠,哀哀戚戚才要哭,张登心有不忍,上前扶着替她拍背:儿子还未死,你何必哭成这样?

如玉总算大松一口气,瘫坐到了床上。

之后果真张登以张君是打了皇子的钦犯,需以重兵严加看管之由,将竹外轩除小丫丫外其余几个仆妇全清了出去,全部替换成了从隔壁府老太君贺氏那里调来的人。这些婆子们话不多问,眼不多瞧,也知道屋子里住着个病人,却因为贺氏的嘱咐,从来不肯踏进一步。

很快,皇上派人来问疾了,瑞王府时不时派太医来,宁王赵钰也派人送了重礼来,总之门庭热闹之极,各府皆有人来探病,每每有人至,张登便得进院来应付一番,好将他们打发走。如玉坐在窗边望着外,也是庆幸自己搬动了张登,否则凭她一人,如何应付得过来。

这样熬得四天,如玉估摸着张君该回来了,躺在床上闻了闻丫丫,笑道:咱俩都臭不可闻,等爷回来,可得好好烧上一锅水泡个澡。

为了装的像样子,两人连洗澡水都不敢叫,生生熬了四五天,此时皆浑身臭臭烘烘,并肩躺在床上等张君回来。

已是十月,寻常人家该生地龙或者放炭盆了,为了不叫人进这屋子,如玉连这两样都省了,裹着厚厚的棉被听丫丫小猪般轻轻的酣声,正迷糊着,忽而觉得室中似有凉风一动,她一直忌惮隔壁的张诚,随时枕头下都藏着匕首,一把掏出来,便叫胡子拉茬的张君拦头抱了,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一路的亲着。

如玉好容易挣开张君,嫌弃道:天,你可真臭。

言罢又是两声自嘲的笑:当然,我也很臭!

张君抵头闷了片刻,上床便来解如玉的衣服。足足四天时间,他应当连衣服都没有换过,一身混和着风尘与血腥的汗味,闻到如玉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气,那里还能忍得住。

如玉屏息蹬着,连连叫道:钦泽,好歹咱们先说会话儿!

少奶奶,少奶奶你怎么啦?丫丫许是也听着不对劲,迷迷糊糊中就来摸如玉。

张君几乎是窜天而起,蹦到了地上,钻出帐子又到月门外转了一圈才又走进来,也不敢撩帘子,压声问道:谁在里头?

如玉抑不住的笑着,下床解释道:你是被抬进府的,又还要走四五天,我一人无法应付,遂将此事告诉了你爹,他一直在外挡着,我带着丫丫在此假装侍疾,夜里是她与我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