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肚子里的菜还出了汤,用菜沾着汤吃,这顿真的是这几天来吃得最好的一顿了。
而这对其他人来说,又是另一种折磨了。
三人只照自己的嘴了,哪儿还有心思管别人。
很快就风卷残云地吃完了整只鸡,从胃到心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吃完以后,他们用手肘撑着地上半躺着,谁都不想动了。
这一歇,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慢慢把周边收拾干净。
天色已晚,该歇了。
今晚守夜有周到,唐昭说了句夜里警醒点,就打算去睡了。
正在这时,周到忽然低声说:“他们果然用你的法子了。”
唐昭愣了一下,然后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
正是羊头和朱勇两人在处理化脓的伤口。
这两人对自己下不了狠手,就让老桩子帮他们。
都是大男人,手脚粗,也想不到慢点轻点之类的,老桩子更是比一般人愣。
听了两人的话后,把刀烧了一下后也不说让人准备一下,直接就下手开始刮伤口上的脓血和已经腐烂的肉。
这一刀子下去,绕是男人都受不了。
羊头痛得脖子上,额头上青筋暴起,瞪圆了眼睛,浑身都在抽搐。
幸好老桩子手很稳,动作又快,眨眼的功夫就给完了。
但旁人看着快,羊头却觉得时间格外漫长,宛如在遭受酷刑一般。
好不容易弄完了以后,他不停地倒吸凉气。垂眼看着肩膀上冒血的伤口,道:“继续。”
老桩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听话的按照羊头的指示将药敷在了伤口处。
这一下,羊头脸一白,差点疼晕过去。
羊头包扎好伤口后,坐在那儿半天都未动弹一下。脸上全是疼出来的汗珠。
连周到都忍不住佩服说到:“是个汉子。”
比起羊头,朱勇的承受力就要差得多。
老桩子刚下手时,他想学羊头硬气些一言不发。
可那凌迟般的痛不是谁都忍得住的。
到刮腐肉的时候,他咬碎了牙也忍不住了。
大声呼痛。
一个大男人就这么被痛苦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险些就在地上打滚了,看着怪可怜的。
别说这两人了,就是旁人光看着都觉得痛。
最后朱勇上完药时,整个人已经坐不住了。
只还撑着一口气没晕过去。
二人上完药后,那冯虎适时地起身,走到营地中间,拱手苦笑着说到:
“诸位,冯某有个不情之请,还请诸位能应下。”
“冯壮士有话说就是。”
有人高声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