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走了,公主是何反应?”
“公主……听说伤心是有的,但因为驸马爷是去办正事,两人依依告别一番,公主还亲自送驸马到府门口。”
姜皇后若有所思……
难道霍斐渊是为了用这种方式让月儿接受的更容易一些吗?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焕春,去接公主回来吧。驸马此行不知何时会回来,让月儿住回公主府。”
焕春犹豫了一瞬:“是……”
*
盛时安一觉醒来,左侧身体传来剧痛,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林鸾在一边哭哭啼啼的。
“表哥……你醒了?”
盛时安最烦的就是林鸾如今哭哭啼啼的脸,他不耐烦道:“还没死,别哭了!”
林鸾被他莫名吼了一句,眼泪掉的更凶,盛时安不想去理,转而去尝试活动下胳膊。
“表哥!”林鸾大吼一声。
盛时安吓了一跳:“你吼什么?!”
林鸾咬着牙不说话,盛时安不耐的顺着她的眼神看了过去——自己的左侧袖子,空荡荡的,哪里还有胳膊的影子。
一声惨叫。
盛时安双眼赤红的要从床上爬起来。
“霍斐渊!霍斐渊!”他恨极,也痛极,原本以为最多是骨头断了,可没想到,没想到他真的如此狠毒……
“父亲!父亲!”
盛时安想往床下爬,林鸾扑上来搂住他:“表哥!身体要紧!”
“你滚开!”
“母亲!父亲!”
他要报仇,他要动用盛家的一切力量去向皇上讨个说法。
就算他霍斐渊是驸马又怎么样!是大将军又怎么样!
他平白无故的毁他一生,他就是死!也要拉着他一块儿下地狱!
门开了,是两个禁军侍卫。
“吵什么!”
盛时安一愣:“你们是谁?!”
“哟!盛公子醒了啊?!正好,瞧你生龙活虎的,看来身体没有大碍嘛,那准备准备,接受刑部的调查吧。”
“你们在说什么?!我父亲呢!”
那禁军侍卫笑笑:“您还不知道呢?您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还在丞相府吗?这是京兆府!您父亲?哦,盛荣啊,如今已经是阶下囚了!”
盛时安如晴天霹雳,林鸾哭的更使劲,爬着过去:“表哥……表哥……盛家,出事了……”
盛时安呆呆的听着林鸾将昨夜到今早发生的事全部说了一遍,也就是到现在,也才明白昨日霍斐渊说的那句可惜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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