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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希月出了永宁侯府后,心中甚是痛快,孟锦方才一直在一边看着,心中也对她更加钦佩了几分。
“公主,不过那霍夫人不是个好糊弄的,奴婢担心她不会依您。”
“依不依我不是最主要的,夫君也定然是不在乎这事,但我就是不想白便宜了他们,什么都想要,还一点儿亏都不肯吃。”
孟锦眼中闪过笑意:“公主说的对,奴婢也觉得解气。”
马车从永宁侯府出来,拐过长乐大街,再到一条巷子口时忽然从不远处冲出来了一个人,马儿受惊,宋希月的马车颠簸了一下。
“谁啊,不长眼!”冰夏是个暴脾气,立马就要上前去将人揪过来,不过她没想到的是,面前的人不是别人,会是盛时安。
“月儿!”
宋希月掀开马车帘,向外看了一眼,盛时安今日不知为何狼狈极了,步履匆忙,神色焦急。
宋希月下意识的就蹙起眉头准备放下车帘,盛时安见状立马道:“月儿!我有要紧事跟你说!”
还不待他开口,孟锦的剑已经出鞘,架到他脖颈上了。
“月公主。”盛时安只好改口。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宋希月声音冷冷的传出来:“盛公子,你如今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请你自重,若有事,请通过丞相府向将军府递帖,方符合礼仪。”
“来不及了,我知你如今真的厌我,但事关霍斐渊,你不想听?”
孟锦眯了眯眼:“休要胡言。”
宋希月犹豫片刻,掀起车帘:“孟锦,让他说。”
孟锦的剑收回剑鞘之中,宋希月冷冷的看着他,盛时安缓了缓,上前几步。
“我知你厌我,也知从前的我愚钝,你不愿理我不愿原谅我都没关系,但一条,你不能再和霍斐渊在一起了。”
宋希月脸立马垮了下来:“盛公子,请慎言。”
“你不知道!此人绝不简单!我今日在书房外都听得一清二楚,霍斐渊预与邢北勾结,邢北人马上要打过来了!”盛时安声音越说越小,宋希月愣了愣。
“荒谬。”宋希月是发自内心的嘲讽了一句。
“是真的!这几年邢北本就狼子野心,霍斐渊不知如何得罪了邢北未来的太子,现在邢北那边正在准备战事!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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