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烦死了!
萧白起身出了房门去散心。
她实在想不明白,虎毒尚且不食子,苏太后不是祁璟的亲娘吗?哪有这样的娘亲,会在自己儿子的酒里下毒的!
回想起来,萧白现在只觉得无比的庆幸,还好那酒最后是被她喝了,而不是祁璟。
不过总归这件事情以后,郁松院整个就被祁璟派人严格监|禁了起来,现在是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
这件事情后宫里的气氛也压抑了许久,一直等到元宵节过后,随着气温才一起稍稍回暖。
于此相反,元宵后的第一次上朝,气氛却有些剑拔弩张。
刘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历国借着敬献玉玺的机会竟然公然在朝堂行刺,甚至还伤了龙体,刘大人岂还能说出一个忍字!你这是置王上于何地!
被怼的官员立即出列恭敬的对着上座的祁璟道:王上明鉴,臣绝无此意,只是那齐国于十日前突然陈兵,在两国边界操练兵法,此举就是在明晃晃的挑衅。其心昭昭,只等我朝派出去历国的军队,他们好趁虚而入,还请王上三思啊!
两方朝臣争论不休,从昨天起就分为两个阵营,一直争吵到现在。
一方主战历国,以报之前的暗杀之仇;一方主和,理由就是齐国公然在两国边界陈兵,意图不轨。
祁璟掩在冕珠后的神色不明,只静静的看着下面的人慷慨激昂。
等到他们都说完了,才淡淡的看了一眼同样像是在看猴戏的萧玠,左相,你怎么看。
无论是主战还是主和的一方,不过都是涉及到了自身的利益。
天下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可不就和看戏一样看谁演的更像一些,谁的欲望更大一些。
萧玠站了出来微微一笑,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犀利,两位大人的看法臣都不赞成,臣倒是还有另一个观点。
所有的人都聚精会神的等着他的下一句。
臣的办法是出兵齐国。
他这话一出,立刻引起一阵骚乱。
怎么放着历国不管,还要去攻打齐国。
齐国与我朝隔着阴山,要打谈何容易。
师出无名,名声上也落了下风。
说来说去,都是反对的意见。倒是站在他右侧的宣威将军欣赏的看了他一眼,也出列陈情道:臣,赞成左相看法,出兵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