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璟又问道:其他大人呢?
没人敢在这个时刻触霉头,纷纷道:臣等也无事启奏。
一下朝,祁璟就向着最近的上书房赶去,听着萧白的声音,他的脚步越来越快,身后跟着的赵大伴都被远远的抛在了后面。
眼看就到书房门口,祁璟却被突然出现的萧玠拦住了去路。
祁璟皱着眉头就要继续往前走,让开!
萧玠在大殿上见祁璟脸色难看,还以为是他的伤势加重,可此时看他脚下生风的样子,就知道是他想错了。
萧玠:你这慌里慌张的,活像是丢了媳妇的。
祁璟:
我现在不想和你废话,想问什么以后再说。
萧玠也只是来确认一下,见他无碍,又真有急事也就不再拦他。只是祁璟擦着他身边过去时,衣袖翻飞,正好将腰间装着玉玺的荷包露了出来。
萧玠看着祁璟匆忙进屋的背影,抬手摩挲着下巴,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有意思呀,看看他们的王上,哪里有半点伤势刚刚好的模样,倒像是早就已经痊愈了,还有那个大的夸张的荷包,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里面装的是历国献上的那个玉玺吧?
姗姗来迟的赵大伴在身后一路小跑过来,此刻见了左相,气喘吁吁的拱手,左,左相,大人。
萧玠冲着他挥挥手,赵公公可要悠着点跑。
哎,多谢左相担心。
上书房的门口已经没有祁璟的影子,赵大伴继续追着进了书房,他没有进入里间,留了个心眼,站在屏风的外面候着。
赵公公能够做到总管太监的位置,可不仅仅是因为从一开始就坚定的作为王上一党不动摇,更多的还是他对王上心思的琢磨。
就下像是此刻,他就应该远远的站着,等王上的吩咐,有需要了再往跟前凑。
果然,不一会,里间传来王上的声音,赵大伴,把上书房的大门关上,谁都不许进来!
赵公公得了吩咐,起身去关门,还没等他转身,里面又命令道:你也出去!
等到门再次被关上,整个上书房就只剩下祁璟一人,你别慌,你说清楚寡人才能帮你!
里间隔着一块山河刺绣的屏风后面,玉玺被拿出荷包,自从进到上书房以后,玉玺就开始时不时的闪着白光,一亮一灭没有规律可循。
萧白此时已经从刚刚意识模糊的情况下摆脱出来,但她一边要费力的压制体内依旧不安分的灵力,另一边又要克服心底突然莫名奇妙涌上来的饥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