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秦玉言来了北城,老家本来就在北城的梁霆空就说要聚一下,于是把他跟伍明纬都叫上了。
“……手铐。”喻笙问他。
“你怕?”尤逍看她一眼。
如果说我怕的话,那是不是代表我已经在脑补了。
我操——
这不是自己在给自己挖坑跳吗。
“我没拿。”尤逍说。
“哦。”喻笙答应。
“你很失望?”
“……”
不是好吗。真不是好吗。
就是觉得你那几个朋友很奇怪,有哪些正常的男人会当着女生的面,表演脱衣服,还大喇喇的丢副手铐出来。
这真的是衣冠禽兽才会干的事情。
喻笙表面上什么都不说,觉得还是不说为妙。
“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现在我是甲方,你是乙方。”
领略到现在喻笙可能在想些什么,顿了顿,尤逍还特别体贴的提醒她道,“你们投行人,还属于那种终极乙方,乙得不能再乙了。”
“……”喻笙无语凝噎。
潜台词,我是你的终极爸爸,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得受着。
虽然的确是这样,其实干投行的就是个孙子,要讨好发行人,又要谄媚投资人,总之就两边不是人。
身为乙得不能再乙的投行VP,喻笙清清嗓子,故作镇静,告诉她的发行人,也就是她的甲方爸爸:“我今晚可能要熬个夜,弄你那几间公司的财务分析。”
这么说,尤教授应该懂了吧,今晚真的有正事做。你那禽兽兄弟给你的东西真用不着。不管你拿没拿,我都不会跟你玩这个。
“然后,明天我要去南市出外场。早上九点的飞机。”喻笙越说越认真。
“哦。”尤逍点头,“知道了。”
喻笙以为他懂了,甲方跟乙方已经沟通到位了。
手铐将没有用武之地了。
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走下来的时候,喻笙问他,“今天在学校里上班怎么样?”
“挺好的。”
“你真打算以后留在北城发展?不回南市去了,要是你家里人找你你也不回去?”
“不然呢?”
喻笙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的问题,被尤逍用简短的三个字就给回了。
他是不是不知道喻笙想问他这些很久了,怕牵动他的心伤,更怕这样的问题会让他们再次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