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正在屋里睡觉。
既然是这样,那为何还要如此轻佻的对她。
“滚,别碰我!”喻笙无法接受,想要挣脱男人的钳制。
然而,他不给她机会。
“我们先去洗澡。”尤逍的声线压得很低,紧紧抱住身上有股甜香味的她,半哄半威吓,“别叫,不然纪珍希会听见。”
“放、开、我。”喻笙委屈得眼眸蒙上一层薄雾,杏眼迷离的看他。
他牵动那双天生禁欲,却只对她一个人色气横生的唇,蛮横的要求她:“跟我在浴室做。”
“我不要。”喻笙拒绝。
“要。”他开始强迫。
“混蛋。”喻笙咬牙骂。
“所以就别让混蛋真的犯混。”尤逍低头吻她眼角渗落的泪珠,将她抱去了淋浴房。
淋浴间很大,他骗她纪珍希就睡在卧室。
其实这套套房里谁都没有,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他叫纪珍希去约她来。借口就是给塞纳的赔偿款。
而且,要她亲自带现金来。
此刻,她来了。在深夜的宝格丽奢品总统套房里,尤逍激奋得只想做这一件事。
氤氲的小隔间里,磨砂玻璃映出两个白皙的身影。
喻笙咬唇承受,害怕自己逸出任何奇怪的声音,她以为纪珍希真的就睡在外面。
难言的禁忌让她变得紧张又敏感,为这个下流的男人绷紧了周身神经。
尤逍滑腻的舌舔过她甘美的唇瓣,咬过她的敏感的耳垂,轻啃上她怕痒的天鹅颈。
淅淅沥沥的水声遮盖了喻笙的娇.喘。
就算是她一直咬唇。他还是有办法把她弄成声音来。
“我好想你。”
温热的手掌覆住她的时候,他用低沉得似乎是从心脏深处发出的声音哄她,“这些年你有没有听话?我的乖孩子……”
喻笙想起他们见最后一面,他要她好好听课,好好写卷子,听话。
喻笙忍不住哭了。
后来她好好听课了,也好好写卷子了。可是他却走了。
他明明说过要一起考同一所大学。
这中间空白的五年,现在他要拿什么来偿还。
“别哭,我回来了,有我。喻笙有尤逍。”在温暖的白雾缭绕的淋雨间里,他低音炮般充满魅惑的声音就在她耳畔一直回荡。
喻笙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可是还是缩在他怀里服从了。
她感受着他的炙热体温,逃无可逃,最后只能乖乖被他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