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对脸,胸对胸,对峙了一阵。
喻笙寻求一阵发泄,发现发泄完心里真的挺舒服的,就像小时候喻文良每次去出差,把她一个人扔给保姆,再回来时候,她都会这样假装很凶的揍喻文良。
其实不是动用武力,只是想对对方撒娇。
现在喻文良的生意越做越大,她半年也见不了喻文良一面,就算见了,他也被他的那些秘书,助理,总监,总经理,跟风投顾问重重包围着,他的女儿再也没有可能跟他亲近。
想到这里,喻笙的眼睛有点痒。
“为什么不还手?”喻笙停了动作,把脸埋在少年的胸膛,闷闷的问。
尤逍松着手,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一直任贴他胸膛上的少女对他又挠又抓,又捶又揍。
尤逍现在终于明白owe some punches这个翻译到底有多么不地道。
被小姑娘叫嚣着,要狠狠揍他一顿,结果就是这样娇弱无力的把他压在她身下,然后用他的白体恤蹭眼泪。
左手纹着爱因斯坦,右手纹着李太白,狠心要趁这个夏天在一群校霸中高调出圈的人也太有志气了。
成功把打架弄成了撒娇。
“我不打女人。”尤逍说,“而且还是哭了的女人。”
“我没哭。”
“我衣服湿了。”
“那是你被我吓出的汗。”
喻笙抹了一把眼睛,从尤逍身上起身,无意间看到他的书包拉链打开了,是刚才在跟喻笙的撕扯中被喻笙拉开的。
口袋边掉出一个白色的封着塑料薄膜的东西。
喻笙随手捡起来,以为是烟。
直到看到那盒子上写的字:【超润.滑】【真正003】【隐形裸.入.超.薄】
“……”喻笙的脸黑了。
她抬手给了尤逍被她抓花的脸一耳光,将那个小盒子生气的扔到他身上。
啪一声,在小树林里清脆响过。然后,喻笙背着书包,快速跑走了。
“……”
尤逍留在原地懵怔了,想不明白自己怎么被打之后,又再被打。
这反转,就算是逻辑思维能力强大如他,也不会预计到。
直到他辨明喻笙从他书包里捡到了什么小盒子,他一下就想起来了,肯定是粱霆空那个无聊又下流的人在刚才吃晚饭的时候偷偷放进他书包里的。
喻笙约尤逍来小树林,她带着一根棒球棍,他带着一个避孕套。
谁安了什么心思,已经很明显了。
尤逍笑了笑,将那盒避孕套捡起来,扔进书包里。
他觉得粱霆空这人真的挺体贴的,有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好兄弟,有生之年,他真的不怕讨不到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