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算不上兄弟,亦不是朋友,是仇敌才对。
锦悦抬手挠挠头:可师父的兄弟朋友也没做错,因为他们觉得徒弟会拖累祸害师父
为何要别人觉得,师父不可以自己觉得吗?
蔺沉渊听到这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加之心情太差,便微微拔高音调打断锦悦。
旁人的看法如何,何必理会,做好自己便可。
锦悦:
他说的很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但人言可畏,真正能做到对流言蜚语毫不在乎,相信清者自清的人没有几个。
她算心大的,且从现代社会穿越到这里,思想比古人开放,许多事便不会和原文中的锦悦般顾虑那么多。
谁不想潇洒自在的活着,可有时候不解决一些问题的话,就没办法好好活啊
什么问题?
锦悦发现自己不留神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望着剑眉紧锁一脸严肃的蔺沉渊,她有些紧张地攥紧手,与他对视片刻,咬咬牙索性把心里的想法都说了。
旁人的看法可以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也可以不理会,但他们并不仅仅用语言暴力攻击徒弟,还会动手对徒弟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徒弟为了自保远离师父也无可厚非。当然了,话本里这个徒弟不是为了自保才想离开师父,而是真的不希望师父的清誉有损,她是一心为师父好的。
蔺沉渊何其聪明,锦悦的这席话说完,他便立刻联想到她的一些举动了。原来她对他的抵触抗拒,是因为不想被人欺负?思及此,他下意识开口:以后不会有人伤害你了。
锦悦有些无奈,她又不能直说,只要蔺沉渊和她在一起,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虐身虐心的剧情等着她。
坐以待毙不可能,既然不能逃离他,在外人心里她和他的关系又暧昧不明,那索性坐实两人关系匪浅这件事,最好是人尽皆知,蔺沉渊对她这个徒弟极为宠爱看重,如此,也许有些人会因忌惮蔺沉渊而不敢对她不好。
这样想罢,她终于把话题转到刚才的事上,深呼吸一口道:弟子很感激师父对我好,也知道有师父在,绝对没人能伤害弟子。那师父不在的时候呢,谁来保护弟子?
这是一个微妙的问题,扪心自问,蔺沉渊确实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待在自己的小徒弟身边,比如他要去危险的地方,便不可能带她一起去。
锦悦接着引出话题:师父可能不知道,旁人都觉得弟子不配做师父的徒弟,弟子一无是处只会拖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