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像是他说的那样,邻居家的孩子,他一个皇子的邻居会是谁?
他道:这可是有关燕国皇室秘闻,你一个晋国的郡主,劝你最好不要打听。
可是姜梦槐却说:他是我师弟!我必须保证他的安全。
他往身后的座位上复又坐下,摇起折扇扇了扇自己发热的头,沉吟道:看来,他的身上真的有胎记。
所以,你找他究竟是为了什么?姜梦槐又问。
南宫绯脸上现出一丝喜悦来:放心吧,我不会害他的。
他打开了门,招来了一个侍从,道:来人,备车。
姜梦槐跟出来问:你要去哪?
当然是去找谢零离那小子啊。
姜梦槐喊住他:你别去,他现在受着重伤呢,别去打扰他。
什么?!他受伤了?他一下更加慌张了,朝外面走去,那我就更得去看他了。
她也跟了上去,挤上了他的马车,跟着他一起回到了安亲王府。
谢零离看到他们两个同时出现的时候,眼中闪过惊讶,他又想起了那日偷听到的她和安亲王的对话,让她选一个夫婿的事。
如今看到他们二人站在一起,郎才女貌,相配得很,他竟觉得有一丝刺眼。
他很不欢迎他的到来。
南宫绯却扬着脸走了进来,用折扇指了指他的伤:呀,几日不见你怎么就卧床不起了呢?
姜梦槐推了他一把,走到床边来,说:师弟是为了救我才中剑的。
南宫绯打趣道:你们两个可真是郎情妾意啊。不过可惜,郡主你似乎要成亲了吧,你成亲了,你师弟可怎么办?
谁说我要成亲了?姜梦槐大声反驳道。
这时谢零离放下了手中的书籍,冷眼道:师姐,你们打扰到我休息了。
南宫绯给了姜梦槐一个眼色,让她先出去,他要与谢零离单独谈。
姜梦槐只好退了出去。
等她一走,南宫绯就来到了谢零离的床前,还很不客气地坐到了他的床边。
谢零离冷言相告:我不喜欢别人坐我的床。
臭小子。南宫绯骂了一句,又起了身去,谢零离,有件事情我必须要很郑重地告诉你。你想知道你肩上的彼岸花胎记是怎么来的吗?
谢零离双眼微张,难以置信道:她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