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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止才几岁,怎么能随便脱裤子呢(1 / 2)

大学开头的整整两年,舒澄澄都像中了邪似的,除了赚钱学习就是做爱,不然总是会想到霍止,每次出去兼职,晚上坐公交路过江城摩天轮,她都看半天。她找过别人去坐摩天轮,再也没有那样的感觉,后来再也不去了。

想对霍止说的话她在信里写过,但没找到他的地址。不过总得给有个交代,给他,也给她自己。

她坐在台阶上这么想着想着,烟烧到了手,她捻灭没再抽。那时候一盒二十五块的烟对她来说很贵。

没想到楼上也有人在抽,抽的好像是大麻,她在舒磬东的画室那闻过。那味道香香臭臭的,闻着像舒磬东的画室,她也就没走,多闻了几鼻子。

楼上是两女两男在聊天,卢斐的声音传下来,“我说那女的怎么看我不顺眼,她是古村落那课上的?别管她,看她那个怂样,她不敢招惹我。而且那是小组合作,她不就是多画了两笔,我还费劲巴拉做了展示呢,没有我费口舌,谁会多看她一眼?那我说那是我的作品,有问题吗?”

有个男生说:“你也太狂了,就差明抢了。”

“你说得太对了,我就是明抢了,我那会还说莫瑞林的想法都是我提出的呢,莫瑞林敢说什么了吗?他一个红毛大高个跟一个亚洲小女生抢,还混不混啦?”

女生说:“那你去了慕工大可得悠着点,霍止是亚洲小男生,他没准会好意思说你欺负他。”

卢斐被大麻呛了嗓子,笑着咳嗽,“霍止啊?霍止,我见过他,他可好欺负了,是个小病秧子,不过长得真勾人,有一次暴风雨,船上停电,黑洞洞的,大家都吓坏了,只有这家伙淡定,黑洞洞的都能在船舱里找到火柴蜡烛,火光一亮,那张脸跟吸血鬼小伯爵似的,我啊,看了就嘴巴疼屁股疼。”

卢斐开黄腔,一男一女起哄,她男朋友郑溟不乐意了,“你怎么说话的,我还在这呢。”

卢斐嘿嘿地笑,跟郑溟接吻,“哥哥,别生气,等我睡服小伯爵,你也一起来。”

楼上的笑闹声无比响亮,舒澄澄把烟头按在地上,搓了好几圈,差点没喘上来气。

她很厌恶别人那样谈论霍止。

那时是学期初,剩下的两个月里,舒澄澄彻底了解了卢斐。

卢斐上课只坐第一排,下课要找老师聊天,小组作业总是她做展示,她总是出色想法的灵感源泉,虽然真相有时未必。

卢斐无比争强好胜,程度剧烈到不择手段的程度,是个天赋异禀的伪君子,把男人的厚颜学得淋漓尽致,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不失为是个出色的模范。舒澄澄其实不讨厌她,舒澄澄自己太缺钱,也太渴望做出成绩,其实也想跟卢斐一样沽名钓誉趁早出名,甚至还想跟卢斐学学心得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