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透风的控制,像舞蹈老师秦韫对待小学员,走进练舞室必须鞠躬叫师父,不喜欢的生番茄必须吃掉,生病也必须来练习,抬臂时如何控制手臂的弧度范围,敢跟老师对着干就用木条抽小腿肚、手心、屁股,把人变成提线木偶,掌控、看守、管束。
当时秦韫也这么对待舒澄澄,舒澄澄实在压不下腿,秦韫踩住她大腿根往下压,她发神经咬了秦韫一口,陈傲之赶来道了歉,当晚就把她带回了家。
诡异的是舒澄澄并不真的讨厌被管被揍的感觉,她骨头太硬,的确跳不来舞,但其实每天都很期待去练舞室,这一口咬得她再也不用去挨揍,她反而有点失落。
她好像从有记忆开始就在颠沛流离,反复搬家、反复住别人家。舒磬东喜怒无常又不着家,陈傲之也情绪不稳定,有的时候对她照顾太多,有的时候需要她照顾,也有的时候谁都没空管她,把她放到学员家长或者学院同事那里,她每天放学都不知道今晚到底在哪住。
一切都不可控,童年的时间走得时快时慢,在秦韫的练舞室里是最稳定的,罚站一小时就是一小时,这一小时不会因为舒磬东抱她画画的快乐而飞速流走,也不会因为陈傲之为了保护她把她关进柜子里而度秒如年。
现在霍止做的事和秦韫如出一辙,他逼她露出尖牙给他看,又让她心甘情愿闭上嘴,她像被冥王星引力牢固抓住的伴星,漂流的卡戎终于找到了运行轨道。
霍止让她跪,她就依靠着腰后他的大手跪直,跪到力气耗光,跪得心甘情愿,直到膝盖发麻,她才抖抖索索咬着牙问:“老师是在写书?八百年了,就算是百年孤独也写完八次了。”
霍止终于写完,舒澄澄已经跪得摇摇欲坠,他放下她的衣摆,把她抱下桌子,掂在手臂里走去衣帽间,在落地镜前让她看她腰以下全都被他折磨得瑟瑟发抖,好整以暇,连名带姓叫她:“舒澄澄,你抖什么?”
小房间里灯光昏暗,舒澄澄在镜子里看着他,目光灼人又沉默。
“说话。”
她嘶哑着嗓子回答:“我想主人,想得发抖。主人,我没骗你,你摸摸我。”
霍止打开她的腿,手心覆盖上去,她流水流得两条腿全湿亮粘滑,穴口颤抖翕动,小孔咬着他的掌纹。
霍止打开所有灯,在她下体抽一巴掌,舒澄澄一下子像被无形的东西顶到肺,叫了一声,失控地前倾,撞到镜子上伸手扶住。他让舒澄澄对着镜子仔细看她被贯穿,抽出时软肉和粘液同时往外刮,插入时她小腹上隆起一条,形状深度都是他的,这时两个人的距离是负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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