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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在意(h)(慎)(1 / 2)

这次高潮长得可怕,舒澄澄呻吟出声,眼泪流了满脸。

顶着一肚子硬樱桃,霍止插着也费力,抹了把舒澄澄的眼泪,把她一条腿折到胸口,掌心刮着酸奶淫液樱桃汁和眼泪一并当润滑,擦上小穴下面淡棕的菊眼,涂抹开,指腹陷入。

“……霍止。”舒澄澄疼得轻轻哆嗦,“你敢插进去,我敢弄死你。”

霍止今天就是要弄死她。性器顶入,洞口紧得惊人,紧紧箍住他,肠肉拼命地推挤。

从来没人碰的地方被这么捅开抽插,比初夜还疼,舒澄澄隔了快十分钟才喘出一声哭腔,“……你给我等着。”

霍止拿过她的手机拍了张照,翻过去给她看,“你这不是挺爽的。”

照片上的交合处裹得死紧,洞口皮肤都要被巨物撑到透明,霍止性器抽出一半,上面裹着莹亮的液体,洞口边缘有透明的肠液向外渗,前面的小穴也在抽搐着滴水。

舒澄澄给他口交能高潮,被他插钢笔能高潮,现在操屁股还是这样,她心理彻底决堤,恨死自己不是个贞洁烈女。

舒澄澄瞪着他,每个细胞都不打算跟他善罢甘休,但喘息剧烈,大腿紧绷,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霍止关上灯,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她抱起来放上床。

黑暗中,舒澄澄没再挣扎。

她胆子大,高中时班上进了飞虫,邻座的女生不找老师不找男同桌,只往舒澄澄怀里扑,她会拿起课本把飞虫砸掉,演讲表演她也不怯场,也不恐高,换灯管她也能干,所有毛病都没有,唯独怕黑,有一次音乐老师上课放《艺术家》,是个黑白浪漫爱情片,教室里很暗,黑色的过场也很多,开头的十几分钟里,霍止看见舒澄澄脊背僵直,像是麻得动不了,是条件反射的那种麻。

原来舒澄澄有弱点,所以他在没灯的小剧场、晚自习后的小巷给她讲鬼故事,音乐老师找人代班时他关上灯放《闪灵》,用心理震慑给她的弱点层层加码,然后舒澄澄会更靠近他。

舒澄澄虽然逼着他追自己,但一直坐得离他很远,趴着睡觉时也习惯枕在离他更远的那条胳膊上,一起走路时她总仰着下巴走在前面。

后来全改了。好习惯是慢慢养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