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挑起眉,“怎么,你不是不帮吗?你不帮我,我还不能去睡温嘉瑞?松开,不要耽误我巴结老总。”
霍止有洁癖,她挑衅的意味很明显,霍止果然被刺激到,拉起她的手腕走向剧场。
舒澄澄的鞋子很高,差点崴了脚,“你走慢点!”
霍止没心情,拉开剧场门,把她推进去。
里面一片黑漆漆,堆满后台杂物,舒澄澄在台阶上一绊,摔进杂物堆,彻底弄丢了鞋,蹲下摸索,只摸到满地纸箱和幕布。
霍止把她扛起来。地方是他设计的,闭着眼都知道空间排布,他大步走到窗边,把她放上簇新的化妆桌。
窗外透出一点月光,暗暗地照在舒澄澄脸上,照出一张莹润漂亮的脸,她在向他微笑。
但他知道她是装的,舒澄澄今天去而复返,他刚才看着她在楼下喝咖啡抽烟,打车走了又回来,看样子花了很大的决心。
开口找他帮忙那么费劲,睡温嘉瑞倒好像很简单。
这里面黑洞洞,舒澄澄嗓子眼发干,主动扯霍止的腰带,“不早了,霍老师,我们快点。”
霍止等她抽出腰带,反手拿过腰带抽上她的手腕,“松开。”
舒澄澄松开手,霍止抽过一条缎带捆住她的手腕,提到头顶挂上化妆镜顶端,同时掀开她的裙摆,连她内裤都懒得脱,拨到一边,探入食指简单润滑,就扶正性器抵进去。
润滑不够,他一寸寸进入,每一寸都疼,舒澄澄本能地往上躲,一边抽气一边笑,“霍止,你硬得好快,是不是早就支小帐篷了?”
她躲一寸,霍止就在她下身抽一下,皮革响亮地刮过肉蒂,她“啊”一声,红着脸猝然软下腰,肉缝重新含住性器根部。
霍止轻轻摆腰,把她插得软下去,“那你呢?特地回来求人,我给你求,你怎么还这么不情愿?”
舒澄澄一向很敏感,但今天的确都没怎么湿,“……是你技术差。”
他扶正她的脖子,“你上次喝醉了可不是这么说的。”
她又干又涩,脖子又被箍着,滋味很不好受,轻轻咬他的手指,试图让他松开,断断续续说:“不要、不要弄花我的妆,我等一下还要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