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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狗一根磨牙棒(h)(1 / 2)

霍止一面吻,一面抬起她的腿,手指顺着大腿上滑,摸上她的臀肉揉捏,时不时地抽巴掌。

酒的后劲越来越大,他的手心打得舒澄澄浑身血液都在冲撞。

她手指抓住桌上的东西忍耐,抓皱了两张图,拿起来看,是她画的方案,霍止在上面圈满了标记,好像哪里都不满意。

他在工作上很难取悦,在床上偶尔会有好心情,她有点希望这二者反过来。

事已至此,她抬脚踢乱霍止的裤腰,握住那根提起,催促他快点,霍止没有拖延,握住她的膝盖闯进来。

刚刚在那个像要拍《海上花》的餐厅花园里做过,舒澄澄内里湿滑温暖,不需要太多前戏,这一下润泽淋漓地撞到深处,她身体也随着向上耸。

脑袋一下撞上柜角,“咚”的一声闷响,她抬手捂住痛处,霍止随之覆住她的手,轻轻地揉。

他言而有信,只要她不惹事生非,他讨债也可以很温柔。

酒精似乎放大了感官,舒澄澄第一下就高潮,痉挛着发颤,眩晕得快要喘不上气,习惯性地咬牙,咬得牙齿发酸。

霍止伸进食指搅搅她的口腔,让她松开牙,“求求我,给你根磨牙棒。”

她眼圈发红,瑟瑟地说:“求你。”

霍止并不满意,“求我什么,说出来。”

她又说:“主人,给小狗一根磨牙棒。”

霍止从笔筒抽出支铅笔,却没给她,只横在她眼前。

舒澄澄抬起脑袋,嫩红的舌尖从唇齿间探出,小心地舔了一下他的指腹,他这才松手,她张口轻轻衔住了铅笔。

霍止大力抽送起来,她撑起上身向下看,看交合的地方,她的软肉在抽出时跟着漏出体外。

她甚至没留神自己咬着铅笔的嘴巴里在时不时流溢出难耐的呻吟,看得很专心。

霍止问:“好看吗?”

她隐约记得自己昨天问过这个问题,但想不起霍止是怎么答的,晃了晃脑袋,如实说:“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