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一手撑住他的小腹,另一手钻进睡衣摸上他的胸口,掐住胸肌拧,“你再笑一个试试。”
霍止“嘶”的一声,“你还是抓紧时间,不然一会又要烧炸一个锅。”
舒澄澄坐进去起伏。霍止睁开眼,观看交合处的状况:他的器官一次次没入舒澄澄的穴口,拔出时带出粉红的软肉,起伏之间有液体拉丝,明亮地连成一道线。
他目光冷淡,但却很专注,舒澄澄察觉到观众,问:“好看吗?”
霍止笑笑,“当然,不然我干嘛找你当狗。”
舒澄澄面无表情,脱掉睡裙,把薄薄的真丝抛到他脸上,遮住他的视线,同时她很快地摆腰抽插,眼看霍止手臂屈紧,她突然把他拔了出来,攥紧根部晾在空气中。
霍止在低声喘息,喘得很低,她静静听着,几乎听出少见的、蓬勃难耐的欲望。
她扶正他坐下,揣着怀心思,故意打着圈磨,牙都咬得发酸。
霍止喉咙里终于溢出一声喑哑的动静,介于呻吟和喘息之间,低沉地挑出个魅人的尾调,她趴下去,拉开睡裙调戏他,“你很会叫床嘛,受不了了吗?”
霍止耳朵涨红,被领带绑住的手在用力屈伸,想抻开束缚,但舒澄澄打的是个死结。他咬着牙又挣了一下,咳嗽几声才说:“你等死吧。”
他此刻是个病猫,恐吓说出来也很虚张声势。
舒澄澄毕生最大的爱好就是落井下石,听得很上头,得意忘形,“叫我干什么?叫床啊。”
见他不应,她狞笑着补充:“要不要我拿口球来也给你用用?”
霍止满脸不耐烦,不打算再跟她说一句话。她不依不饶,掐住霍止的脸,一手湿滑地试图把他的嘴撬开,“张嘴,叫。”
霍止毫不犹豫,一偏头咬住她的手腕,舒澄澄吃痛,抽着胳膊,“松开!”
这么一挣扎,她骑乘的动作就更深地套进去,霍止蓦地松口骂她:“舒澄澄!”
她察觉不对,连忙直起身,但没来得及抽出来,甬道里传来一阵热烫,还是给他射进去了。
她扶着床脚,忍了忍那阵有点快感但又没完全攀上去的不舒服,也喘了口气。霍止脸色苍白里透着汗意,咬着牙却全没力气说话,像快要气死了。
他几分钟内被她弄射了两次,不知道是真有这么气,还是她真有那么厉害。
舒澄澄一边想一边解了领带绳子,自己去浴室冲干净,又给他倒了一大杯水,弄了一条包着冰块的湿毛巾丢给他,让他自己降温。
事情都做完,她想直接走掉,但想到他刚才“砰”了两次门,她也猛地把门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