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他打够了,撑起腰,用高跟鞋踩住他的腿当支点,用力爬起来,又骂一遍:“……死变态。”
霍止由她骂着泄愤,系好皮带,把她重新推倒,翻出上次落在车里的按摩棒,打开开关,把震动的头端顶到她的腿间,“不就是没让你高潮,这么不满意吗?”
舒澄澄本来就被打得魂飞魄散,湿得一塌糊涂,这一顶直接顶上充血的肉蒂,她几乎是立刻弓起腰,近乎慌乱地伸手去抢按摩棒,“别,我会——”
没等她摸到按摩棒,霍止迅速握住她的手腕,索性把她向自己的方向重重一拉。
按摩棒碾磨着花心,同时更深地顶开肉唇,顶着蕾丝布料陷进穴口,粗糙且庞大的震动物即将强行侵入身体,触感在昏暗狭窄的车厢里无限放大,舒澄澄浑身一僵,痉挛着倒回座椅,顾不得窗户打开,她发出一声嘶哑的哭喘。
霍止低头看去,按摩棒和他的手都已经被水浇湿,真皮座椅上一片湿亮。他拿开按摩棒关掉,“继续说,你会什么?”
舒澄澄虚脱地说完剩下的半句话,“……会喷。”
霍止擦了手,看看表,正好五分钟,于是推门下车。
舒澄澄下半身湿透,庆幸自己穿的又是黑裙子。
霍止站在车门边,穿上外套,系上纽扣,恢复一副衣冠楚楚模样,“演讲多久?”
她哑声说:“二十分钟。”
霍止点头,“我还要半小时,结束后在北门等我。”
他说着就弯下腰,两手挑住她的丁字裤脱掉,“走吧。”
他走得快,舒澄澄爬起来,追下车堵住他,对他伸出手,“你要丁字裤干什么?想穿自己去买,还我。”
霍止把她的内裤团一团,信手扔进垃圾桶。
舒澄澄一脸看变态的神情,他怡然地全盘收下,“我怕狗跑掉。”
舒澄澄流氓多年,终于遭了报应,蔫巴巴回到会场,时间正好来得及,她又看了遍稿子,站上台,打起精神侃侃而谈,除了没按活动导演说的走位,好在没出别的纰漏。
李总等她讲完下来,端来杯子给她,“累了吧?来,喝点热水。是不是很紧张?你好像在台上一直站着没动。”
舒澄澄接过热水一口干掉,叹了口气。
她倒是想动,只是怕水流下来,吓到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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