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会是故意钓他,钓完就甩,他竟然还数着四十八次,这真是捅了神经病窝了。舒澄澄看着镜子里自己发白的脸,知道她的心情快要崩溃。
霍止又说:“你想知道我怎样才能放过你,可是其实我还没想好,等我操够再说。”
舒澄澄盯着他,可能是因为心里脏话太多,她又开始嗓子疼。
霍止拿过盥洗台上的沐浴露,“你刚才的提议很合理。今后你就只给我操了,别人操过的地方洗干净比较好。”
舒澄澄跪得不稳当,被他一按脖子就刺溜滑下去,脖子搭上浴缸沿,卡住下颌动弹不得,腰被他拉着腰带压低,霍止打开沐浴露瓶盖,告诉她:“是马鞭草的。”
舒澄澄呼吸困难,哑声说:“……我操你爹。”
舒澄澄一直不是什么文明人,霍止早已习惯她满嘴脏话,只不过高中时她骂的往往是“我操你妈”,现在读书多了思想女权了,偶尔还会改成“我操你爹”。霍止懒得搭理她,在她臀缝上挤了两泵,浓稠的液体就顺着滑到蚌缝中间,虽然她没湿,但皮肉上满满的马鞭草味沐浴露充当润滑,泵头顺畅地插了进去。
那泵头凉冰冰的,又不舒服又刺激,舒澄澄的腰难忍地往下沉,紧接着沐浴露被泵进穴里,液体洇进内壁的皱褶,顺着低下的腰缓缓下流,流到更深的地方。
沐浴露太凉,舒澄澄想抬起腰,霍止把她压住,“你那些炮友就这么短么?”
舒澄澄嘶嘶地说:“艾远二十五厘米,比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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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远:o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