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知道打不过,打开腿任由他扯,吐出烟圈,突然问:“霍止,你怎么成变态了?”
霍止脱了她的内裤,用干燥的内裤边把钢笔仔仔细细擦干净,“这事也该问你自己。”
舒澄澄无奈,她当年甩霍止的时候哪能想到八年后会有后遗症等着她。
舒澄澄说:“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呢?你想做爱,我们可以好好做。”
霍止笑笑,翻翻酒柜抽屉,找出一箱酒,解下包装上长长的黑缎带,“你真大方,可惜我没兴趣跟你好好做。让一让。”
舒澄澄看出他要把自己绑起来,瞪着他,“你疯了。”
霍止说:“对。我还可以再疯一点,你要不要我把他们再叫进来?”
舒澄澄抿起嘴唇,欠身让霍止把她的两手绑在椅背后。
霍止又从酒柜里选出一支小朗姆酒,他拿起子钻进木塞,注意到舒澄澄看变态的眼神,怡然自得地问她:“要喝点?”
那个酒瓶有巴掌大,一寸多粗,细长的圆柱形,一看就知道他要干嘛。舒澄澄叼着烟笑,其实有点头晕,“要不你还是把他们叫进来吧。”
霍止被她逗得微笑,“晚了。”
他小心地旋出起子,但并没拔出木塞,又拉开杂物抽屉,翻了翻,找出一盒电动牙刷,拆了包装拔掉刷头,把连接头插进木塞顶端的洞里。他们这一行动手能力很强,摆弄几下,就固定结实,他走回椅子边,膝盖分开舒澄澄的腿,弯腰把酒瓶贴在舒澄澄的穴口,打着圈磨了磨。
舒澄澄腿心里一片湿滑,全是钢笔弄出来的水,没等他捅,肉缝就滑开小口,吞了一点酒瓶底进去。感受到冰凉贴上穴口,舒澄澄大腿开始发酸,头靠上椅背,咬住牙。
霍止满意她的反应,“你第一次被酒瓶操,不看看吗?”
舒澄澄烦躁,“我赶时间。”
霍止依言,大拇指碾住肉缝里的阴蒂,轻轻地捏,缓缓地掐。他目光看着舒澄澄的脸,舒澄澄安静地回望他,可腿间的部位截然不同,很快就饥渴地张开小口吮吸。
霍止再次命令她:“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