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拉开门,门口果然是莫旷枫,纪舒拉着他就往楼下跑。
一口气下了楼,纪舒和莫旷枫站在楼栋下一棵梧桐树底下,枯叶堆积着,树枝上却已经有了一些嫩叶。
毕竟是三月了。
莫旷枫接过纪舒手里的公文包。
昨晚睡得怎么样?
纪舒仔细看他,莫旷枫神色很温柔。
不装了,她要摊牌了,纪舒一把拉起莫旷枫的手。
她仔细一看:昨晚一直就不是做梦吧?你就让我
纪舒有点害羞,有点欢喜,说不清,娇嗔地说。
莫旷枫突然伸手,把纪舒环进怀里,轻轻把下巴贴在她的头顶上。
对不起,昨晚
纪舒脸一红,不就亲了一下吗,还对不起呢,不要这么纯情啊喂。
纪舒踮起脚尖,在他的下巴上快速亲了一下,装作恼怒似地说:别说了!再说我生气了!
莫旷枫轻轻笑起来:好,不说了。
两人腻歪了一阵子,纪舒才牵着莫旷枫的手,两人一起往新美花苑外面走,边走边讲。
原来,莫旷枫接到纪舒的信息,却一直没能联系上纪舒,最终他直接去机场买了机票,飞了回来。
正如钱桂君所说,他找到钱桂君,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取走了那半张纸巾,还有塑料瓶子装着的【三步倒】一瓶、塑料袋子装着的【三步倒】一袋,然后直接飞到了香港。
然后呢?
纪舒急切地问。
莫旷枫说:我有一个在美国的师兄,毕业之后进了一所大型制药厂,我猜想他们公司有这样的设备,我就联系了他。他告诉我,把样本送到香港,他们公司在那里有一个实验室,里面就有这样的设备。
太棒了!
我放下样本,着急你这边的情况,就又飞回来了。样本正在化验,据说今天
莫旷枫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
纪舒看到他的手,脸又微微燥了一下。唉,怎么自己也害羞了呢。
今天中午12点左右就能出结果。我已经叫师兄传真到理工大的计算机研究所,那里有传真机。
这年头,传真机也不多见,都是大公司和学校、机关这样的地方有。
纪舒看着莫旷枫,他居然一天里连续坐了三次飞机,从海市到武市,又往返香港和武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