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采的舌尖前些天被烫出个泡,现在好得差不多了,萧远叙还是会帮他涂西瓜霜。
药味略苦,路采有点不乐意。
“最后一次。”萧远叙道, “现在吃饭还疼么?”
路采嘴里含着药,口齿不清道:“不疼呢,好苦,吹吹。”
好不容易能出来玩,他不向伤口妥协,该吃吃该喝喝,每天都能看到他一脸痛苦地享受美食。
今早他发现伤口好得差不多了,要去吃心心念念的和牛。
萧远叙轻笑道:“这怎么吹?你好好忍着吧。”
晚上公司安排了看烟火大会,在此之前大家自由活动,很多明星都结伴出门玩。
路采拒绝了罗南洲的邀请,拉着萧远叙去吃和牛,再去街头散漫地闲逛。
“我刚才问他们惩罚是什么,他们不告诉我。”
萧远叙道:“越瞒着你越不是好事。”
“你帮我打听一下呀,他们向我保密,总不会和老板都不说。”路采道。
萧远叙调侃:“小路学会走后门了。”
路采嘀咕:“睡一张床的关系,怎么能是走后门呢?最多是扇枕边风啦,反正你晚上抽空去帮我套几句话。”
萧远叙垂下眼睫,嗤笑:“你能怎么扇风?”
“这是什么语气啊,你看低我?”路采吹牛,“今晚让你长长见识。”
萧远叙含笑道:“是吗,我拭目以待。”
路采放完大话,嘴皮子厉害人却不行,想不出如何教萧远叙长见识。
他抱着恋人的胳膊:“我给你捶腿怎么样?”
萧远叙道:“这服务听上去有点像养老院里的啊,我们差了八岁不是八十岁吧?宝宝要这么对待我?”
路采示意他见好就收:“我都没给我哥捶过腿。”
但自己没有收敛,要求道:“要是策划们出的馊主意太损,你能不能帮我想个好点的替换掉?”
萧远叙道:“惩罚不外乎那么几种,说不定是派你半夜装鬼敲其他人的门,他们跟你身后拍恶作剧。”
路采道:“天哪,你随口说的点子好坏啊,是不是装了一肚子坏水?”
萧远叙伸手去捏路采的耳朵,被路采挡住。
两只手随即十指相扣,紧紧牵在一起垂在中间。
放在国内,路采没办法与萧远叙肆意走近。如果被拍到,少不了掀起腥风血雨,把他们的平静生活搅成浑水。
但这里没有粉丝的追随,没有狗仔的跟踪,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大可以手牵手晒太阳。
“我要去给哥哥买点纪念品,给叶老师也带一份。”路采道。
萧远叙闻言去查导航,拦下了一辆出租,绅士地替路采打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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