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耳机点进去后,路采的歌声轻缓地传了过来。
萧父是在自己十四岁的时候息影的,在此之前,他常常跟随父亲出入各大歌剧院。
萧远叙自认听过太多的音乐,有艺术名家有当红流量,可没有任何一个人的歌声拥有路采这样的蛊惑力。
和他抱有同样想法的人不止一个两个,弹幕里有粉丝夸路采是不是美人鱼投胎。
[唱得真好听啊,我刚才手滑点进来,不知不觉听了十分钟了!]
[我突然想到美人鱼了,路路的灵魂一定有尾巴吧!!]
[这转音……声乐系专业生献上膝盖,梁杭锐给我滚进来听!]
弹幕刷得很快,路采并没看到这些话语,不过笑嘻嘻的,很清楚大家会讲些什么夸奖自己。
“我现在在澳城。”路采道,“马上要回去啦,现在在酒店里打算整理一下。”
他翻了翻书包,展示给粉丝看里面的东西:“带了耳机,是南洲哥送的,音色很好,低频延伸也不错。”
看来在公司上课的这些天里,路采是真的听进去了一些东西,之后有模有样地用术语介绍了下这款耳机。
萧远叙这么想着,再看到路采拿出了两盒巧克力。
“刚才在酒店尝了一颗觉得很好吃,买来待会抽奖送你们。”路采弯起眼睫,“咦?为什么我没有眼袋和黑眼圈?”
他念着屏幕上的提问,笑道:“大概是因为昨晚睡得不错。”
和上回醉酒时一样,“教”完后倒头就睡,确实是不错。萧远叙心说。
不过有一点差别,在教学过程中,他验收了下学习成果。
这种事情稍许点拨就能弄懂,不过路采还是生涩又笨拙,被自己轻轻地笑了下,就难为情地不愿意再动了。
被摸了摸头发以后,路采感觉被当成了小孩哄,随之恼羞成怒,声称要连夜换个老师。
再被老师弄得软绵绵,说什么都答应,保证只当一个人的学生。
当时的路采浑身泛着很淡的粉,澄澈的眼睛里尽是懵懂和沉迷,语调软糯地问:“以后还可以教吗?”
“你打算怎么付学费?”萧远叙问。
路采认真地想了想,语气依旧天真:“你想要什么?来问我拿呀。”
说完,他补充:“我听过别人说约炮比较爽,怎么样?我可以和你约。”
萧远叙听得都恍惚了,自己算是居于高位,以前陆陆续续有人想跟他搞潜规则,头一回有人理直气壮地提约炮。
得到了“不怎么样,从来不约”的回答,路采蹙了下眉头,把半张脸埋进了枕头里,添筹码似的又加了半句话。
“只和你一个人约……”他乖巧地嘀咕。
他好像终于能了解人类的欲i望,可仅仅只是了解。
并不懂得更深一层的东西,也没体验过更近一步的接触。萧远叙看得很清楚,路采动情时只会咬紧嘴唇,不会选择接吻。
即便如此,路采实在太会撩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