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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1 / 2)

老太讲完,就与其它仨女人抱在一块疼哭不已。

“县主,这不远的地儿有一个小球坡,上边有许多坟墓,料来这妇人讲的是真真的。”这儿是王家寨的地界,王乐仙比较清晰,小声的跟吴花花说。

吴花花暗暗的点了下头,心中有了决断,扭头望向那些个野匪,此时那几个野匪,已然被庞妙云跟郁子陵弄的跪到了地下。

“你们是那山头儿的?”

吴花花还是要问出他们是哪个山头儿的,此回去飞羽山,是与田乐山巨豹山跟玉凰山三山的山头儿见面,倘若这八个人如果这仨山头儿的人,她还真不可以伤及性命,把他们带着进山交给他们头处置,才是最为恰当的方法。

这亦是她方才喊庞妙云莫要下杀手的缘由。

“老子是红云山上的。”当中一个男子不服气得报了家门。

红云山!樊野给她的资料,红云山上的是一对母子,行事全凭喜好,既然并非要归顺的那仨山头儿的人,便行办多了。

“瞧你们亦是好手好脚的,先前荥阳城资源少,你们为活命做野匪亦有情可原,如今到处皆在开荒种田,你们还在游手好闲,要不劳而获,那即是不可饶恕。”

吴花花脸冷下。

“我呸,少讲的冠冕堂皇,想杀就杀,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仅是拖累了几位弟兄。”那为首的男人愧疚的对身侧的七人说。

“大哥,我们皆是弟兄,可以一块死也等同于缘分,仅是没可以给妹子跟侄女儿报仇,着实是对不起哥哥!”在他身侧的一个弟兄说。

庞妙云轻蔑的望着他们弟兄情深,凉凉的哼了声:“哼,既然你们弟兄重情,如此的情深义重,如今我就送你们一程,令你们好有个伴!”

庞妙云讲完,举起藤条便要打下去。

那男子见状合上眸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千钧一发之际,吴花花说:“妙云,先莫要动手。”

庞妙云听言手上一顿,收回马鞭,两回被阻,心中难免气忿,不满的望向吴花花:“县主,他们是野匪,你干嘛三番二回的莫要我杀掉他们。”

县主?两伙人听言皆是一怔。

荥阳城唯有一个县主,那即是莞贞县主,那传奇似得存在。

“县主千岁,小民不晓得是县主,给县主叩头了。”那家人中年岁比较大的男人,即刻叩头对吴花花请安,而其它人也跟着。

那伙野匪也张开了眸子,望向吴花花,为首的男人轻轻一笑:“原来你即是莞贞县主,也罢,我们弟兄载到你的手掌上,亦不算冤枉,要杀要剐,给个疼快罢。”

“大哥,既然她是县主,缘何不睦她说,令她为咱妹子跟侄女儿讨个公正。”男子身侧的人忽然说。

第182章 妹子

“公正?二哥,你是否是糊涂了,他们是官,我们是匪,求他们?何苦自取其辱呢!”另外一个男子忿忿不平的说。

吴花花听见这儿,也听出来了,这儿好像还有隐情,而这几个男子下山貌似不是为抢劫,反倒是为给自个儿的妹子跟侄女儿报仇。

“你们俩也先不必争执,不若便把事儿说给我听一下。”吴花花对他们莞尔一笑,问。

“县主,听他们说啥?为妹子报仇,那便去报呀,拦截这家百姓干嘛,强词夺理这即是。”庞妙云再一边又忿忿不平获得。

“县主呀,这位姑娘讲的对呀,他们有仇报仇,来抢劫我们干嘛,还要杀掉我们,他们真真真是在说谎呀。”那家的老翁即刻叩头说,其它人一见也跟着苦求到。

而那八个男人气得眸子通红的望着他们。

“县主,你看到了么?这还用问么?一边是我们自个儿的百姓,一边是野匪,你不信我们百姓的,却要去问野匪?径直杀掉了事。”庞妙云愠怒的说。

吴花花眸子微闪,噙笑的望向那八个男子跟这家人,再望向愠怒的庞妙云,忽然绚丽一笑,如百花齐放。

“县主……”庞妙云见她还笑,愈发的气忿。

“妙云,倘若你还是如此莽撞的话,如今便回去!”吴花花轻笑的对她说,只是里边却有着不容辩驳的力量,让庞妙云无可奈何的合上嘴,忿忿不平的瞠了一眼野匪。

吴花花见她不讲话了,才又扭头望向那八个野匪:“是人皆有为自个儿辩白的机缘,如今我给你们这机缘,倘若你们讲的确有其,我不会姑息养奸,倘若没,那么便莫要怨我不客气。”

此话一出,两伙人都怔住了。

那家人的老太愣了半日,哇的一声哭出:“县主呀,那是野匪呀,你不径直杀掉他们,还要听他们胡说八道呀,老天爷呀,这是不给我们活路了。”

吴花花最厌恶的即是如此的泼妇,她身侧的霞云深知她的性子,向前半步叫道:“叫什么叫,住口!”

那老太一听吓一大跳,眨眨眸子,而后又提高声调地哭起:“老天爷呀,没活路了,我们自个儿的县主,都不护着我们,向着野匪,没活路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霞云急了,孔雀岭的人跟梅渐离的面色亦不好啦,此话如果传出去,县主还如何在荥阳城生活。

“我又说错么?这些个人是野匪,野匪有好人么?可是县主既然还要他们讲话……”那老太又提高声调地哭起来。

霞云气得又要向前,被吴花花拉住了,她走向前,轻笑的望着老太,又瞧了瞧那家人,见他们都安谧的待在一边,任由着老太的哭闹。

眼眸中亮光一闪,不紧不慢的问:“这位妇人,瞧你的模样不似是怕野匪,反倒是怕野匪讲话?”

声响不紧不慢,不大不小却恰好让全场的人听见,那老太更为是顿住了哭音。

吴花花看见她的模样心中的揣测愈发的确信了,轻轻一笑:“老太,我仅是令野匪讲诉他们方才讲的妹跟侄女儿有啥冤情,你缘何如此激动呢?莫非此事儿跟你们家有啥关系么?”

老太吓一大跳不敢再哭了,忙立起来,摇着头:“县主,你可不可以诬赖人,此事跟我们可无关!”

吴花花见状亦不怒,声响仍旧不急不忙,如泉水叮咚:“既然无关,那便退到一边,我来听听他们说道说道是怎一回事儿,倘若确有其事,倒血霉的是令他们妹子蒙冤之人,倘若是假的倒血霉的是他们自个儿,与你们已然无关,在这样大吵大哭大闹,我便把你们送进荥阳城县衙,令你们的县丞好好查查大楚律,冲撞县主,该当何罪!”

那老太又吓一大跳,偷眼望去,见吴花花浑身的尊贵之气,心中不免生出三分自卑,又见她眼眸中如深海似的,虽然波澜无波,却有某种无名的力量,令人不敢直视。

吓的即刻耷拉下头,不敢在多讲话。

吴花花见她消停了,扭头望向那八个男子:“你们谁而言道说道究竟是怎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