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
尾巴怎么可以那么rua!
好痒啊啊啊。
在江肆专注的目光的注视下,少年的耳朵一寸一寸地变红了。
言冬只觉得自己的脸几乎都要热得烧起来,也顾不上纠结自己长什么样子的问题了,他的声音当即低了下来,声线不稳地对江肆说:“你,你先放开我。”
说着,他的手轻轻地推了推。
看着他明显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的模样,江肆内心里的阴翳已经一扫而空。
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戏谑,刻意逗弄言冬道:“怎么了,以前当小猫咪的时候不是经常给我揉尾巴吗?”
少年发间的猫耳颇有些不安地抖了抖,最后抿成了扁扁的两小团,藏进他的头发里:“这不一样。”
凛然的霜雪味进入了言冬的鼻腔,并不呛人,但却奇妙地让他产生了一种领地被侵占的想要炸毛的感觉。
怎么能这么对待小猫咪呢!
这也太过分了吧!
“怎么不一样?”
就连江肆都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但是在反应过来之前,更变.态的话已经出了口:“难道只有小猫咪形态的可以摸吗?”
呸,摸什么摸!
太过分了!
眼看着少年诧异地抬起眼睛看自己,江肆当即后悔自己怎么没过脑子,连忙调转话题:“对了,刚刚那个人说的话你不要随便相信,其实我并没有……”
对你心怀不轨。
后半句话显然有些违心了,于是它被江肆咽了进去。
好吧,越描越黑。
言冬显而易见地表露出了茫然,他眨眨眼睛:“可是那人刚刚说了好几句话诶,你指什么啊。”
显然,他是真的没把那句话放在心里。
江肆心里闪过了几分莫名的情绪,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楚是如释重负还是失望。
“没什么。”
感受到手中的尾巴甩了甩,他条件反射性地捻上了尖尖。
“唔。”
少年的睫毛颤抖不已,看得江肆几乎产生了一种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嘶,真的好痒!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言冬只觉得自己的声线都要咬不稳了,身体当中蕴含的力量也不稳定了起来:“江肆你等等,别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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