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中的路行舟丧失了思考能力。
情绪和感觉都被她主宰,生死予夺全在她一念之间。
直到身下那根旷养十八年的棒子被她完全绞进穴里,喷射欲望爆发的同时,想起家里根本没有保障她安全的工具。
双手微微发颤,扶上女孩光洁骨感的脊背,路行舟鼻息埋在她馨香胸前,忍住强烈的射意,
“宝贝,今天不做了,家里没套。”
席向月才刚刚褪去疼痛,尝到一些舒爽,就听他这么说,又气又恼。
她稍稍抬臀,放出一截肉棒,两人紧跟着发出一阵无法抑制的轻呼。
席向月伸手抬起男生的脸,湿润的红唇吻住他眼睛,断断续续的轻哼夹在话里,“第一次…”
“射在里面,好不好…?”
语毕,她咬住男生下唇,一手紧紧攥住他后颈,猛地坐下去,甬道内壁瞬间合上来,严丝合缝地包裹着粗胀阴茎。
“啊…”
“嗯…”
银光在脑中乍现,他们一起攀上顶峰,共享一场巨大的烟火盛宴。
女上的姿势使肉棒进得更深,路行舟忍了太久,积攒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深处,内壁张合速度极快,夹得他连呼吸都紧张。
席向月被烫得小腿蜷起,短暂抽搐,要流出的水又被他死死堵住,仿佛全都聚集在小腹一团,胀得她欲生欲死。
“唔,拔出去啊...”
路行舟终于缓过那阵动物般的无意识状态,他翻身将女孩压到身下,未软的阴茎啵一声抽出来,带出一大股白稠液体。
眉心拧成团,他迅速往一张一阖的穴里伸进两指,探进深处,把那些东西往外抠。
刚刚高潮过的女孩仍处在敏感巅峰,他的手一进去就被绞得进退两难,席向月条件反射地翻了个身,并拢两腿,将他夹得更紧。
好舒服,还想要。
哼唧出声的话却是,“嗯…别,别抠了…”
路行舟全身从里到外每寸肉都紧绷着,他耐着性子俯下身,拨开她脸上的碎发,亲她额角,“乖,弄出来些…”
他那根东西又射了一次,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从上至下抵在她腿上,像根傻傻的杵子。
席向月抬起软绵绵的手臂搭上男生后腰,向上卷起大腿,用滑溜的皮肤轻蹭,感受火热的棒身上明显的纹理脉络。
“反正都要吃药的…”
一边说着,不安分的大腿已经勾上他的,急于再来一次。
路行舟压抑了整晚的脾性终于忍不住,他随意将湿润的液体在揩在床单上,转而掐住女孩两颊,泛着红晕的脸做出格外严肃的表情,
“席向月,除了我,不要跟任何人说这些…”
哪怕只是闪过一个念头,疯狂的占有欲就已经要吞噬他的理智。
他无法想象第叁人看到她这些或可爱或妖冶的样子。也害怕若他不在,她的所有直率坦荡都会变成利刃扎回自己身上。
明明是只狐狸,可有时冒出的傻意连他都难以想象。
“嗯...我知道。”
路行舟不知道她听进去几分,但在她面前他总是没办法真的冷脸,她随意卖个乖,说句好话,所有不满都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