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你们轻点。”时奈捂住被糟蹋到惨兮兮,布满乱七八糟红色指痕的白乳,“我会死的,真的,求求了。”
这么可怜,变成哭包了啊,粉面香腮,翘翘的鼻尖和哭红的眼角,好可爱。贺裴香了她好几口,正好和骆览月面面相觑。
晦气。
他俩互瞧不上眼。
高潮了好几回,蜜穴的外缘已经全部被浓厚的精液裹满,湿糊嗒嗒的,花液混杂着白色,颓废又淫靡,红肿不堪,可啪啪的肉体叁重奏的回响还重重敲在房间的空壁上。
“换个姿势?”沙发都要被玩塌了……贺裴心有余悸。
骆览月半坐起来,将时奈往上掂了掂,拥入怀里,这两个人压在他身上这么长时间,是有些撑不住了。
他舔掉了时奈的眼泪水,甜丝丝的,“站起来做?”
他们完全不考虑她的想法吗?这么大声的密谋!
“我不要做了!我要休息,你们看我的脸。”
骆览月细细端详了一会儿,“漂亮耶。”
“是黑眼圈和肉眼可见的疲惫……”
而且,她只用手扒拉了花穴一下,里面的东西就源源不断的淌下来,流满了插在穴里的两根,粗大黑紫的阴茎上铺满了奶油。
“你们射的太多了,真的会怀孕的。”时奈哭丧着脸。
贺裴问:“不想怀?”他好像还醉着,声音并不晴朗,带着红酒发酵时的沉淀。
连爹都不知道是谁。
时奈撇嘴,“算了,我会自己去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