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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乱了,贺裴等待的时候,郁闷的倚在长椅上,本来一个骆览月就够他受了,现在又冒出一个徐清来,时奈这小姑娘嘴里没一句实话 ,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张叁李四王五。
看她丝毫没有愧疚的态度,是个划船惯犯了。
性瘾吗?
他习惯性的从外衣口套里掏烟。
什么也没摸到,空空如也的。
忘了,为了时奈戒烟了都。
戒烟的苦不比现在,话在舌尖滚了一圈又落下的苦,发涩钻心。
可每次做爱,都是他主动。
还是单纯享受将人玩弄于手掌心的快感?
贺裴转头,恰好碰撞到骆览月的视线,这小子装的大方不在乎,占有欲比谁都强。
估计早就暗搓搓在心里将他凌虐了千百遍。
“你觉得时奈怎么样?”他心平气和的问。
骆览月脱口而出,没用任何反应时间,“你离得开她?”
回答的文不对题,但答案正确,说破了一切。
扪心自问,他们都离不开她。
这场棋局,从一开始就没有输家,时奈赌赢了。
PS:好饿,想吃兄弟盖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