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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2 / 2)

纪煊恍然:“原来,你今晚又是穿婚服,又是点红烛,还殷勤地给本王斟酒喝,就是怕本王追究昨晚的事?”

冯堇被他说中企图,一时红了脸:“那、殿下还打算追究吗?”

纪煊见她面色酡红,不知是醉的,还是羞的,便故意道:“本王追不追究,只取决于你的表现。”

冯堇本就下定了决心,听到他这么说,便主动牵起他的手,拉着他到床边坐下。

本以为到了这一步,就该轮到他主动了,可他偏偏不动如山地坐在那儿,什么都不准备做。

她无奈之下,只好羞红着脸凑近他。

纪煊本意只是逗逗她,没想到她竟真的主动献起宠来,他连忙头一偏避了过去。

冯堇本是闭着眼睛亲过去的,却没料到亲了个空,她睁开眼睛,才看到他把头偏了过去。

他这是什么意思?冯堇心下正疑惑,就听到他在她耳边问了句:“本王送你的定情信物呢?”

定情信物?她怔了下,才记起来他说的是他在醉春园送她的那串御赐佛珠。

本来那晚她一回无尘院便想将那串佛珠销毁的,可顾忌到那串佛珠是御赐之物,便没敢真的销毁,只寻了个木盒收了起来,这次嫁到豫王府便也带了过来。

冯堇只好起身从首饰箱里翻出那串佛珠,回到床前双手递给他。

纪煊接过佛珠,见佛珠还是同他数月前送给她时一样,没有多一丝痕迹,便知道这几个月来,她从未戴过这串佛珠。

他要她取来这串佛珠,自是有缘由的。

她是他的侍妾,她主动向他献宠,他没有推拒的道理。但前提是,她必须是自愿的。

纪煊于是陡地沉下脸来,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假冒身份蒙骗御赐之物!”

冯堇猝不及防就被扣上了这样一顶罪名,吓得当即跪了下去:“妾身并非有意蒙骗,求殿下恕罪!”

“既然你诚心认错,本王便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且说说,那晚在醉春园同本王定情的,究竟是何人?”纪煊问。

若她承认是冯七娘,便代表她认可了那日,她和他是定了情的。

相反,若她坚称是冯五娘,那他便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冯堇直觉这个问题的答案很可能决定了她的生死,她咬了咬唇,终究还是低下头去,温顺道:“是冯氏七娘,冯堇。”

她听到头顶传来他愉悦的笑声,紧接着,他用佛珠挑起她的下巴,低沉的嗓音带了一点沙哑:“冯氏七娘,你可愿承宠?”

她眼睫微颤,心里剧烈挣扎了一番,到底还是张口道:“妾身愿意。”

纪煊从未如此愉悦过,刚刚她承认和他定情的是冯七娘,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底竟泛起了一丝甜。

他问她可愿承宠,她说愿意,那他还有什么推拒的理由?她是他心心念念了数月的女人,今晚,他终于可以彻底得到她了。

“既如此,便宽衣罢。”他说。

冯堇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他这是在故意羞辱她!偏偏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从。

于是,她当着他的面,一件一件地将妃色婚服脱下……

纪煊没想到她看起来娇柔保守,行事却如此大胆奔放。他只是让她宽衣,可没让她当着他的面宽衣。

见她一件一件地将婚服脱去,玲珑的身体曲线越来越明显,露出越来越多的雪白肌肤,他喉咙滚了滚,突然觉得热得慌。

所幸她脱到只剩亵衣时停了下来,不然他真怕他身体里那把火会将他烧成灰烬。

冯堇正准备从豫王身边爬上床,却不知怎地绊了一下,竟恰巧摔进了他怀里。

纪煊本来费了极大力气才压制住身体里的那把火,谁知她竟主动投怀送抱。

她如此主动,他又岂能落后?

冯堇正要从他怀里爬起来,谁知一个天旋地转便倒在了床上,而他压在她身上,眼神明亮得吓人。

他眸色如墨,藏着浓到发稠的暗欲,可他却不慌不忙,只捻着那串佛珠缓缓划过她的肌肤,带起她的一阵阵颤栗,似是要用这串佛珠在她身上烙印下他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她才明白他这么做的真意,他竟是在试探她的…

冯堇险些没忍住,忙咬住唇,暗骂自己没出息,只是轻抚几下竟就让她丢了盔甲。

纪煊没想到她身体如此敏感,见她羞耻地咬唇,便轻笑一声,用手指摩挲了下她的唇瓣,诱哄道:“乖,别咬!”

冯堇松开唇,他却趁机吻了下来,偏偏他吻的时候神色极为认真,似是在做极重要的功课,又像是在细品什么佳肴一般。

她被他吻得头脑发晕,便忍不住去想,他不知是吻过多少女子,才练得这么熟练的吻技。

不过很快,她推翻了自己的判断,因为他似乎迟迟不得法,等到终于成功了,却又片刻间丢盔卸甲了。

她背过身去,强忍着笑,原来京城第一浪荡子也有如此生涩的时候。

虽然她是背着身笑,可她肩膀的抖动却是隐藏不了的,纪煊一时既气恼又迷茫,他以前虽没幸过女子,可他身为纨绔,什么没见识过?这次大婚前,还特意找了避火图来看。

明明前面都还好好的,他成功地找到了她肌肤的敏感处,也吻得她动了情,怎么到了后面,竟……

为了证明自己没问题,纪煊重新将她揽进怀里……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风,一阵阵急风扑打着窗棂,欲从窗缝处挤进来,给这满室旖旎降降温。

冯堇是累到极致时,才在急风的呼啸声中闭上眼睛睡着了。

纪煊之前在妓馆偶然撞见别人行事时,只觉得丑陋恶心,也不明白为何天下男人都喜好那档子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