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孰轻孰重的比较,而是尊重与平等。
事急从权,但现在又不是那么的急,还可以等待。
卓颜:“嗯嗯,保证结束了以后即刻就启程回去。”
挂断了以后,阮渔他们回到了休息室,稍作收拾后就去往了节目录制现场。
收到最新消息的基地,也开始了他们的工作。
——
楼上,阮渔静静地站在候场的位置,演播室内,主持人正在讲述开场白,她需要等喊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再向外走。
这个流程是早就踩过点的,她很清楚。
身边有两位戴着工牌的工作人员,他们也在紧张地听着和看着,生怕自己一会儿引导错误,耽误了前后衔接的时间。
“阮渔老师,准备一下,快到您上场了。”
尽管主持人的话还没说完,但几乎到了末尾,这两人深知细节,小声地提醒阮渔准备。
阮渔笑着向他们点头。
稍后,那边传来了她的名字,观众席上也爆发了一阵掌声。
“阮渔老师!”二人急促地喊了一声。
阮渔抬脚,迈步向演播室内走去,逐渐出现在了摄像机的范围内。
她落地的脚步沉稳干脆,面上带着微笑,细心打理的马尾辫在脑后轻微摆动。
阮渔将心神分作两半。
从停车场上来,到刚才等待的时间,她都在思考,为什么,为什么星河在之前不说?
这一段文字,这一份答案,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她?
看她惊慌失措地穿越到末日、到异世界、到虫族,很快乐吗?
既然星河可以实时地感知到她的想法,不论是真的心有灵犀,还是从她与系统的交谈处得到的,那么,它总归是一直明白、知晓她的一切。
慌张、难受、绝望、疑惑、接纳、无奈,这些情绪曾经快要把她压到窒息。
解决的方法很简单,那就是星河清晰地告诉她,究竟需要她做什么。
就像是这一次一样,不打谜语,不藏着掖着,简简单单,黑白分明地给出这样的信息就好。
它热爱我?
真的吗?
如果是真的,又为什么要这样做?
除非,在此之前,星河也没有答案。
阮渔坐在了沙发上,向大家打了招呼。
紧急召开的基地小组会议上,同样有人提出了这个疑问。
折小霜笃定地道:“如果星河不是性格恶劣,非要看阮渔好戏。那么,它在之前,同样不知道答案。”